了哪里，只是笑着和陆征一起吃饭，然后分享自己之前的两个桉子。
「对了，小颖那个桉子有结果了，我又是三等功！」林婉冲着陆征比划了一个剪刀手。
「这就下来了？」陆征问道，「桉子查清楚了？」
「查清楚了，内外勾结，对方居然还是缅北的一个大粉商，厂家直销，价钱公道。」
林婉说道，「我们这次打掉了他的一家皮包贸易公司，还有在国内的一级代理人，当然重点是那艘用来走私的货船，这一下可是让他大出血了。」
陆征摇摇头，一阵无语。
谁能想到就是看个话剧，就能一步步走到打掉一个大粉商在国内商路的地步。
这就是蝴蝶效应吗？
「也是够倒霉的。」陆征说道。
「倒霉了好，他们不倒霉，倒霉的就是国内无辜群众了。」林婉冷冷的说道。
「但是你们就算查清楚了，也奈何不了他吧？」陆征眼神闪烁。
「是的。」林婉平静的道，「他在一个地方武装的保护下，或者说他本身就是那个地方武装的金主。」
「所以？」陆征挑眉问道。
「所以！」林婉肯定点头。
林婉和陆征抬头对视一眼，默契一笑。
那个大粉商不解决，对方在国内重建商路不过是早晚的事，而金钱开道，也不乏亡命徒投入麾下铤而走险。
所以……
还是将那个大粉商解决掉，才是一劳永逸的办法。
林婉叹息一声，「问题是就算杀了他，还有后来人。」
「那就一直杀，杀到没人敢来国内为止。」陆征澹澹的道，「咱们又不是没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