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绳索。”
穆二伯一愣,向老人解释:“大夫,我儿子他现在失去心智,万一他醒了之后,可能会伤到人。”
站在老人身边的阿漪却说:“放心吧,二伯。一时半会,大哥醒不过来的。”
刚才阿漪捏了大哥的脚之后,大哥就睡过去了。阿溪马上帮忙解开绳索,她还吩咐阿文:“快点解开所有的铁链和绳索。”
一言不发的阿文听命行事,他怎么有一种感觉,在穆家,一旦有事情发生时,说话做主的永远是女人。男人此时倒成了一个陪衬。
现在才进到房间的阿洋把轮椅搬去房间,看到大哥已经被解开所有的束缚,老人正在给他摸脉。半响之后,老人才说:“给我拿银针过来。”
阿漪接过穆妈妈递过来的药箱,拿出里面一排排银针,看着长约十公斤的细细的银针,阿洋觉得自己眼前一阵眼花,就连阿文看了也觉得心悚。
老人给阿文的头顶,人中,太阳穴等位置都扎了针,把好好的脑袋都快要扎成了一个刺猬。若是平时,看到这滑稽的一幕,阿洋肯定会笑破肚皮。只是,此刻看到大哥的惨状,别说笑了,他眼泪都要流了出来。
阿文悄悄打量一下,发现,自己的未来外父和小舅子,甚至还有未来小叔,现场的所有男人,除了慕容俊浩之外,一个个都是眼框红红的。
可是,现场的所有女人,除了岳母是哭鼻子之外,阿溪,阿漪,还有小婶。一个个却是一脸的镇定自若,大有那种泰山压顶的稳重之势,让人看了之后觉得莫名的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