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那一次,我说我一直在演戏,是想……气你。”凌川挣扎地低语:“风扬,我、我爱过你。”
“你说爱?——那是什么东西?”一摸一样地学着凌川曾经的轻佻语气,秦风扬飞快冷笑,“你年轻漂亮,新鲜热情,而且又干净不滥%交,我有什么理由放过你?”
冰冷残忍的话并不停歇,他继续:“最重要的,收你做床伴,几乎是等于收了一个赚钱的机器。只是我没想到,这部机器有反吞钱的时候。”
“不,不是的。在警局里,你曾经那么担心我,那么想着为我开脱。”这真心的话语,为什么在此刻说来,竟是这样的卑微无力?
“凌川,听说过什么叫——收买人心?”
四周冷寂下来,默默地,凌川将脸无力地贴近了冰冷无情的地面,潮湿,粗糙,有一点点发霉的气味。
似乎很久,他恍惚的听见自己的声音轻柔低讫:“风扬,这么恨我吗?我死了,你会不会觉得解气?”
“你说呢?”秦风扬的冷笑带着浓浓的恨意。
沉默了很久,终于微微地笑起来,凌川恢复了淡然傲气:“明白了。秦风扬,看在同床共枕一场的份上,只求你一件事。”
“我不保证答应你。”
“别那么小气,求你带句话给吴非而已。”凌川伸了伸被捆得接近麻木的双腿,安静地道,“叫他帮我好好照顾小云,拜托了。找到我的尸体的话,请他把这个消息,能瞒小云多久就瞒多久。”
凌云那温和善良的笑容在眼前浮起,他依依不舍地低低叹息,眼睛忽然有了湿意。
“凌川,你说……什么?”忽然地,秦风扬声音变得迟疑,“我完全不懂!”
凌川苦笑:“这有什么不懂?我是他唯一的亲人,我怕他接受不了。”
“不是,我问你说什么尸体?你给我说清楚!”秦风扬的话声,终于有了惊惶不安的气息。
“哦,这个啊。”凌川叹息,“我又犯了喜欢嗜主的老毛病,把冯琛卖给警方了,只不过他没你那么好运,怕是脱不了身。所以——如你所愿,他很快会帮你解气。”
沉默半天,秦风扬忽然发出了一声惊天动地的大吼:“凌川!不准拿这种事开我的玩笑,我发誓你要是骗我,我会杀了你!”
慌忙把耳朵远离了话筒,凌川皱眉:“杀我哪用你动手,我想冯琛的手段比你厉害。”
“凌川,凌川!”秦风扬终于觉察到他没有正视到的危险,急切无比地,他惶然大吼:“你在哪里?凌川,你给我说话!”
没有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