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全赖哥哥鸿福罢了。”
知晓史进性子,徐旂也未强作矫情,只伸手拍了拍史进肩膀,道谢意味尽在其中。
正巧陈达此时也正好走来,见了这一幕,便开口道:“哥哥好不公允,俺也是功臣一枚哩!”
听得言语,徐旂大笑侃道:“你这憨货......”
被陈达这么一闹,紧张凝重的气氛倒是散了不少,朱武见了,也趁势走来,开口道。
“虽是解了燃眉之急,但今日事发之后,朝廷必有报复,又该如何是好哩!”
众人一听,皆有忧色,唯有徐旂一人,竟一把跪在地下,愧疚叹息道。
“此间事因全由我起,若不是我当日出得烂计破策,当不至如此哩!”
史进与朱武几人见了,哪里敢受,也都慌忙跪下,开口道:“若怪哥哥,须不得羞煞父母?”
此言出,却见徐旂愧色更重,只是摇头不语。
似是心中明白,膝行几步,朱武搀住徐旂,开口问道:“哥哥有甚话不妨直说,兄弟们敢不听。”
心中给朱武赞了一声,徐旂这才开口道:“此间事发之后,赵官家必定岔怒,到时何去何从,还望兄弟们听我几言。”
众人自是答应,齐声道:“哥哥只说来便是,休不与那赵官家好看便是!”
人定时分,华阴县城。
穿梭在街市之间,徐旂头戴一顶范阳毡笠,系着一条白缎子征衫,将面容隐在其后,只露出一双澄亮眼眸。
这般炎热天气下,似徐旂打扮者寥寥无几,但好在夜晚行人稀少,倒也未有引起他人注意。
跨过一条条小巷,走过一间间堂口,徐旂朝着记忆中的地方步步迈进。
不多时,便见一憧高宅大府显出模样,定睛一望,正是徐府。
却说今日白昼时分,徐旂与史进等人犯下那般大祸,如今还敢潜夜偷回家中?
上前敲了敲把手,徐旂又往门缝撇了一眼,见只有微光烛火亮起,方才放下几分警惕。
“甚得事情?”门房嘟囔一声,慢悠悠提着油灯开了大门。
徐旂也自压低嗓音回了一声:“张老汉,却是俺回来哩!”
言罢,只听得噗通一声,那门房张老汉惊得差点摔倒。
一把拉住徐旂,将他拖入门内,再死死关上大门,张老汉这才慌张问道。
“大郎怎得敢回家哩?因你犯下的祸事发了,老爷才从县衙回来哩。”
虽然早有预料,但徐旂还是忍不住担忧问道:“那恶官拿俺爹作甚?”
张老汉也是叹息一声,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