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沛远的指尖深深陷进手掌中,借以维持仅剩不多的理智:“诗蓝!你根本不明白……我中的是只有女人才可能缓解的药,你在这里,对我来说于事无补!”
见他还在负隅顽抗,诗蓝改而双膝跪在他面前,开始脱自己的衣物:“学长,难道对你来说,我不是女人吗?你现在这么煎熬,我无法眼睁睁的看着,没关系的,只要你想,我就给你。”
“诗蓝……你实在不必如此!”孟沛远紧绷道。
“我知道你是身不由己,事后我绝不怪你,更不会以此事相要挟……”牵起孟沛远攥得青筋毕露的手搭在自己胸脯上,诗蓝眉目含情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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