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时候微微抬眸,看向白亦观,随后道:“我劝过你了,可是你硬要那么来,哪怕是我,也只能观天命,不能改天命。”
说着说着,仇镜语也有些感叹,其实他也是是在不知道要怎么办了,白亦观这样,他也没有办法。
他们两个都是对对方没有办法的吧。
“那个赫连若与你到底是有什么关系,能让你这么护着。”白亦观还是好奇,他已经等不到自己去调查,直接开口问了,他必须知道。
仇镜语闻言,却是微微笑了一下:“我同她没有半分关系,也从来没有见过,我不是护着她,是天命。”
又是天命,永远都是天命,饶是白亦观,这么听也是撑不住的:“天命,又是天命,你别老拿这个做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