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养了什么。”说到这里,丽塔脸上又浮现出浓浓的恐惧,“他发现了我变的甲虫,直接用了索命咒,但可能是因为准头不太好,没打中。”
听到这里,雷古勒斯也意识到了事情有些不对。
“……第二个人马上出来抓我,幸亏我对潜入和逃跑比较在行……”丽塔心有余悸地用右手抓着自己的胸口,“他没能第一时间抓住我,而且他似乎很害怕别人认出他,不敢太靠近人多的地方,我才能够跑掉。我知道,只有逃到霍格沃茨,才是安全的,正好在猪头酒吧遇到了你。”
“最后一个问题,你是什么时候去巴蒂·克劳奇家里的?”
丽塔没有发现,雷古勒斯的左眼中正隐约闪烁着一丝红光,她想了想,回答道:“周四晚上十一点多……他家的灯一直亮着,我觉得一个因病辞职的人应该早早休息了才对,就想去一探究竟……”
“谢谢你的配合,斯基特小姐,我想你现在该休息了。”雷古勒斯听完,收起了那个音乐盒。
舒缓的音乐停止,屋内骤然安静下来。
丽塔打了一个激灵,一道念头从脑海中电闪而过:“我是不是说得太多了?”
下一瞬间,难以抵抗的疲惫如潮水般将她淹没,这几天的逃命生涯,她始终处在神经紧绷的状态下,确实也到了极限。
她身子一歪,从椅子上滑落,倒在地上失去了知觉。
雷古勒斯目光严峻。
周四晚上十一点,正是他和斯内普感到黑魔标记刺痛的时候。
他用魔杖抵着自己的太阳穴,抽出了一条银白色丝状的记忆,装进了凭空变出的一个水晶瓶中。
“恐怕得借用一下冥想盆了,不知道邓布利多什么时候回来。”他晃着记忆瓶,自言自语道,然后又瞥了一眼昏倒在地的丽塔·斯基特。
“至于你,记者女士,我该怎么处置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