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取消了原定的一切安排,理由也是现成的:在天体教派的袭击中受了轻伤,不便出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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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认为,这是符合一個刚刚被算计,还失去了自己心爱的女人的上位者的反应,作为一位军方的半神,他打击当地邪教组织的理由也非常正当。
“啊……”
她伸出右手,看向掌心,和被愚者先生拉入塔罗会后形成的泪滴型印记不同,刚才使用了安妮的血液后出现的剑盾交叠的符号此时隐没在掌根位置,被金属瓶划伤的肌肤已经愈合,但仍能看出几道灰白的痕迹。
“除了最近这件事,你还做过哪些违反王国法律、违背风俗风气的事?”
这突然缓和下来的问题让福莱特一愣,原本慌乱的表情带上了一丝讨好。
在对方的悉心安排下,克莱恩得以舒舒服服地在别墅之中休息了一天,享用高规格的美食,翻翻上将的藏书,听取不断传来的抓捕行动“捷报”,在入夜后,美美地泡了一个澡,回到了卧室。
有些不耐地回答道,艾弥留斯走近几步,让自己的脸暴露在窗外的月光下,反问道:
“吕尔安不在别墅内,卫兵和女仆也少了很多,这几天发生了什么?”
如此想着,他觉得自己体内的“无面人”魔药和扮演的行为再一次契合起来,有了部分消化。
“克莱恩……”
“一枚‘第九律’符咒,用我的血制成。”
翻身下床,克莱恩走近门边,发现对方正是离开了三天的艾弥留斯,他身穿离开时的那身风衣、衬衫,满脸严肃地看着这边。
克莱恩谨慎地确认。
什么处决背叛的教徒,将他们活着扒皮,切掉身上所有凸起的部位;什么以“解放天性”的教派理念为借口玷污了不少女士;什么为了抢占财产,杀人全家,连小孩都不放过……
“你的秘书受了点伤,但问题不大,现在还在外面彻夜抓捕‘天体教派’。”
这位上将沉声说道,他回到奥拉维岛就直奔自己的家,来到这间卧室,还没来得及查看家中情况,但别墅中陡然减少的人数还是让他嗅到了一丝不对,语调有些严肃。
不知梦到了什么,她扭了扭身体,轻声呼唤着。
月光宛如轻纱,盖在她的身上。
这位海军上将不再生气了?他认为不值得为了一个情妇和“玫瑰学派”,和“欲望母树”敌对?
问我有没有违反法律,是准备让我当他的“黑手套”,干些不方便交代给刚才那个秘书的脏活?
认为自己逃过一劫,心思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