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想要说的？
“女神注视着每一位信徒。”
暗自嘀咕两句，佛尔思又开口问道。
“哇——”
休下意识地反问道。
“谢谢您的建议，我明天就去一趟圣赛缪尔教堂。”
“特里尔，那么远？”
同一个夜晚，乔伍德区的一栋房屋内。
祈祷厅内的信徒仍在低头聆听布道，主持的埃莱克特拉主教随意向这边瞥了一眼，视线就回到手中的《夜之启示录》上，辅助的教士们更是头也没抬。
坐定后，休看着自己的好友，提议道。
见状，安吉尔迅速来到祈祷厅后方，进入一条隐蔽的通道，从长长的石阶向下，而后左转，来到一扇开着的铁门前。
“你先说吧。”
婴儿车里再次传来吸吮手指的啧啧声，仿佛这位天使在为是否答应她的请求感到苦恼。
随后，圣徽被一只皮肤粗糙，却十分有力的手递了出来。
密门，然后呢……
这位序列1的天使又会如何回答呢？
闭上了刚张开的嘴，休进了佛尔思的卧室，在胡乱放着一些参考书和一条披肩，一件外套的沙发落座，整个人几乎埋进了这些杂物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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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那个目标，那个斯特福德子爵，也许知道我父亲被指控参与叛乱，被判处死刑的真正原因……这句话她并没有说出口，以免佛尔思因为担心她而取消之后的行程，放弃赚取丰厚的版税。
“我的建议就是不要去，”清亮的声音嗤笑了一声，回答道，“当然，我看到了你前往特里尔的必然，既然如此，就不要过于深入，那里的某些顽疾是第四纪就留下的，不光是镜中人，还有地下深处的某些污染……没有成为序列2之前，最好不要接触。”
威尔·昂赛汀继续说道，期间安吉尔听到一声吮吸的声音，阴影之中的那个婴儿好像在吃自己的手指。
尖锐的哭声戛然而止，威尔抽了抽鼻子，含糊地回答道：
“和第一个答案一样，在成为天使前，你最好不知道这些事……等到了那个阶段，自然会有人为你解答，甚至是抢着解答，我有预感，这个时刻并不遥远。”
佛尔思眯着眼睛询问自己的朋友。
“乘坐蒸汽列车途径费内波特城，绕过中部高原，到特里尔大概要两天半的时间，对方报销所有路费，考虑到我是单身女性，还允许带一位朋友，怎么样，有兴趣来一次异国之旅吗？”
虽然用的是疑问句，但婴儿状态的威尔·昂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