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什么,当年陆芸在你姨祖母手下吃过一些苦头,现在她是在向你报复!”
陈月乔还想再说些什么,大杨氏就制止她,说:
“乖乖休息吧,别想那么多。远宁心里有你,比什么都重要。”
大杨氏又劝慰了两句就离开了。
乔氏在一旁听着婆婆的话,很不赞同。待大杨氏走后,乔氏坐到陈月乔身边说:
“月儿,你祖母说得也不全对,当初你祖母是妾室,凭的全是你祖父的宠爱,如果后来没有杨家的崛起,正室之位也不会是你祖母。”
“虽然娘这么说对你祖父母多有不敬,但这是事实。男人的心固然要抓牢,更多的是要守护好自己的四方天地,对于外侵者丝毫不能手软,男人的心会变,根本靠不住,唯有自己的儿子才能靠得住。”
“如今你拿自己的身子赌气,伤了根本,以后子嗣会很艰难。可莫要做傻事!”
乔氏想起一个多月前来自驿站的那封信,她知道是沈远宁写的,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内容,但是能千里传书给韩玉瑾一人,已经很让人担心了。
那时候瞒着陈月乔是怕她多想,现在乔氏决定告诉她,让她心里有底,不要再一头陷进男人的爱情里,不能自拔!
“一个月前,从江城来了一封信,是写给玉瑾的。”
乔氏看了看陈月乔的神色,知道自己的话戳中了她的要害,也顾不得她此刻的伤心,继续加大药量说:
“月儿,此刻是一封信,不久就会是一颗心。男人的情来得快,去得也快。不是娘打击你,只是想让你早些看清这些情爱的本质,才能避开伤害。”
陈月乔愣愣的听完后,沉默了许久,然后平静的跟乔氏说:
“娘,我累了,我想睡觉。”
乔氏看她样子,知道她需要时间平静自己,叹了口气,也不再打扰她,便回了自己的院子。
窗外出了蝉鸣,再也没有了任何动静。
陈月乔好想学着树上的蝉一样,用尽全身的力气去嘶喊,去排解。
母亲说的何其轻松,能放下,那不是爱人!能自拔的,那不是爱情!
她很不想承认,自从赐婚那时开始,她就已经恨煞韩玉瑾了,现在听到沈远宁曾写信给韩玉瑾,更是把沈远宁也埋怨上了。
母亲说的没错,在自己的四方天地里,对外侵者,绝不能手软。
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沈远宁是在十日后下午回到京城的。
进宫谢了恩,就直接回了越阳侯府。
再给陆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