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辈子?”
一辈子太长,韩玉瑾从没有想过,从醒来那天开始,就想着摆脱女配这个悲催的命运,至于未来的路要怎么走,跟谁走,在她没想清楚的时候,圣旨已经下了,没得选了。浑噩仿佛梦境,或者说她从没有把自己融入到这里,她一直在殷切的期盼着某天能回去了。
“太长远了,我没有想过。”
沈远宁叹了口气,松开了她。
她什么都没有打算过,就是打算怎样离自己更远。
韩玉瑾得了自由,一溜烟的下了地,坐在妆台前才觉得尴尬,考虑着今天晚上怎么睡。
沈远宁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对她说:
“你过来睡吧,我不碰你。”
低沉的声音,不辨喜怒。
韩玉瑾看他一眼,试探的问:
“要不,你去书房?”
这语气,这神态,让沈远宁有些恼火,容忍她反倒让她更得寸进尺了。
“这是我家,我想睡哪儿就睡哪儿。”
说完翻个身,躺好不再理她,管她去哪儿睡。
许久不听他说话,看他真生气了,韩玉瑾嘟囔一句小气鬼,走了过去。
“里边去一点。”
沈远宁闭着眼,往里侧挪了挪,翻过身去背对着她。
韩玉瑾也懒得理他,躺下后,也背对着他。
气氛有些尴尬,躺着睡不着,连翻个身都觉得动静大。
沈远宁觉得,这样下去终究不是个办法。脑子里总能想起她刚才的一番话。
我们之间一开始就没有什么,以后我也不想有过多的牵扯…
她这样说,是根本就看不上自己,还是心有旁人?
总要有人往前迈进一步。
“你白天都在家忙些什么?”
韩玉瑾意识的他是在跟自己说话,心里还诧异,雨过天晴了?不生气了?
“闲着没事,我在家里藏书阁里翻了几本书看。”
“什么书?”
“……”
沈远宁没听她回答,转过身看着她,韩玉瑾不自在的说:
“没什么,随便翻翻。”
周玉瑾绝对不会告诉他,自己看的是《夏陵王猎**》。
是前朝最后一个皇帝的荒唐事。
沈远宁看她不打算说,也没追问,又说:
“今天安王回朝了。”
“哦,那是好事啊。”
沈远宁想起下面准备说的话,嘴角不自觉翘起:
“今天皇上嘉奖安王,这次查贪有功,特赐了酒宴歌舞。安王酒过三巡,太子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