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几句话就绕道了乔氏身上。要我向你求情,饶了乔氏这一次。”
说着,冷哼一声,继续说道:
“她说的轻巧。我没有迁怒她已经是极限,又怎么可能会为了一个一心想置我于死地的人求情呢?别说只是将乔氏送回老家,就是舅父真的休了她。我眉头也不会皱一下。那样的人留在家里也是祸乱家门,有千年捉贼。哪有千年防贼的。有她在,我一刻也不得安宁。”
“表姐听了就骂我忘恩负义,我竟不知道乔氏对我的恩义在哪儿,她为了她的女儿,连沈家的名声也不要了,这是没能得逞,若是那日......我岂不是该一死了之?”
“我不知道这件事,陈府究竟几人参与了,既然她们推出乔氏,那我便只当是她一人所为,种下的因,就必须承担今日的果,想要不了了之,没门!”
“后来听表姐说,乔氏竟不用回济州老家,我既气又怒,可能是我言语之间对陈家和乔氏多有不敬,表姐气急之下才动的手。可是我不管,容忍也是有个限度,欺我一分,若我忍下了,他日就会有十分等着我。我不管你怎么看我,我就是这样的人,欺负我的人,我一个也不会放过!”
韩玉瑾说完,直直的看着沈远宁。
心里翻涌着无奈的苦楚,若是沈远宁没有对乔氏妥协,自己又何苦做这些事情。
离开这个地方,可以!
那之前,定要将亏欠自己的讨回来,还有陈月乔在意的那一张白莲花的表象!
那日自己被陈彦平亲也亲了,摸也摸了,韩玉瑾想起来就一阵作呕。
她们以为死了个陈彦平就完事大吉,以为韩玉瑾没有证据便不能把她们怎么样。却不料触到了韩玉瑾的逆鳞,乔氏,陈月乔,都要为她们的龌龊付出代价。
她不信陈月乔会跟沈远宁说今天下午她们之间的话。
沈远宁在听了韩玉瑾的话后,久久无言。他不知道该如何跟玉瑾说,架不住陈月乔的哀求,他已经对陈家点头了。那时候,他想着韩玉瑾性子随和,日后自己对她多做补偿就是。但这个时候看韩玉瑾憎恨分明的眸子,沈远宁生出了不敢直视的错觉。
沈远宁垂下头,看着韩玉瑾纤细的双手问道:
“玉瑾,若是岳父他...不肯送...回济州呢?”
让沈远宁直呼乔氏,他还是做不到。
说完,他看着韩玉瑾,只见她嘴角泛起一丝无奈的笑,冷冷的说道:
“我无人可依,无娘家可靠。也没有证据去告鲁平王府与陈家。便只有向圣上请旨,拼着被夺去封号,贬为一穷二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