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乔一眼,吩咐说:
“月乔你先下午休息吧,我来劝他。”
陈月乔应了一声,便带着丫鬟退下了。
“娘,泰王妃死了,泰王定不会放过玉瑾,如果我不去,玉瑾只怕...”
“宁儿,你知不知道玉瑾身怀武艺?”
沈远宁愣住了,自己从下练些功夫强身健体,力气比一般男人还大些,女人更是挣扎不开,想到周玉瑾平时似乎确实比别的女人力气大,倒没注意她是不是会些功夫。再说了,就算玉瑾会些功夫,又有什么稀奇?
陆氏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也不确定,于是又说:
“我问过月乔,玉瑾自小与月乔同吃同住,哪里学过什么功夫。这样一个不会功夫的弱女子,能在叛军围了蓬莘殿的时候,空手夺了兵将的刀,还避开了崔云灏,连贵妃都不知道谋逆者是谁,她就能清楚的知道是泰王,你不觉得这一切可疑吗?”
沈远宁不知道蓬莘殿的事情,自然不清楚韩玉瑾如何身手敏捷的夺刀,只觉得陆氏的话有些夸张。
“娘,再怎样,也得等玉瑾回来了,我们问问她才知道。”
陆氏气结,直接放了狠话:
“我话说到前面,这件事没解决之前,你要是不好好养伤,敢出这个门,我就没你这个儿子。”
沈远宁听了她的话,颓废的坐下,那伤心的表情,陆氏看了也是不忍心,又轻声说:
“宁儿,不是母亲心狠,玉瑾纵然身有疑点,但她爽朗的性子,我也是喜欢的,可是,我不能看着我的儿子千里迢迢去送死,泰王连弑君篡位的事都做得出,你去了能有什么用?”
陆氏看他依旧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深深的感到无奈。
“你昏迷这两天,月乔天天以泪洗面,她怀着身孕,就算是为了她腹中的孩子着想,也应该不让月乔再担心你,她以前没过一个孩子,这次再有什么闪失,她这辈子就跟孩子无缘了。”
看着他意动,陆氏又说:
“并不是我们大家不让你救玉瑾,是因为就算你去了也于事无补。早在你昏迷对我时候,我已经让长安集结了府里的护卫,一路南下追随而去,一旦玉瑾脱困,会马不停蹄的护送她回来。”
沈远宁心里依旧一万个不放心,知道再跟陆氏胶着下去也于事无补,只好安住她的心。
接下来的几天,安心的在府里养伤。
陆氏看他不再嚷着要去救韩玉瑾,只是每天时不时的问起情况怎样,也慢慢的放心下来。
直到七八天后的一个早上,陈月乔来请安的时候双眼红肿,听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