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是后来他男人脸色都变了,我才知道,都造的什么孽,好好的姑娘,折磨成那个样子。”
沈远宁听的心里一紧,紧张的问:
“你说的那个贵公子是不是举止高贵,相貌俊美,那位夫人是不是身材高挑,容色绝尘??”
沈远宁的声音里,透着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小心翼翼,那样紧张,那样矛盾。
那老汉想了想,那年轻公子虽说形容狼狈,但举止的确是超俗,至于那位夫人,他倒是没注意,便说道:
“对,那位贵公子长得真是世间少有,跟仙人似的,那些强盗也都是佩着刀的。那位夫人昏睡着,样子很憔悴。”
说完,沈远宁的心沉到谷底。
原以为韩玉瑾好好的,不料想竟憔悴如斯!
“大夫,你可知道,那位夫人...她,怀了几个月身孕?”
沈远宁声音里的颤抖,连那老汉都听了出来,以为是年轻人有怜悯心,可怜那一个女子。
老汉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我医术浅薄,加之她脉象微弱,我只诊出是喜脉,别的我诊不出来。”
沈远宁失魂落魄的跟老汉道了别,上马后飞速的向前奔驰而去。
沈远宁胸口里好像有把火在烧,耳边不断的想着方才那老丈的话,火气越烧越旺,沈远宁只恨不得马上赶到。
许久,沈远宁心里的火慢慢平静下来。
他想到了周承安。
他在,绝对会护着玉瑾的,方才被愤怒冲昏了头,也没去细想。
那老丈医术浅薄,若不是有两个月身孕,想来也是诊断不出的,玉瑾她憔悴,肯定是这一路逃亡,舟车劳顿,加上她初有身孕,才会这样。
想到这里,沈远宁的心才算放下。不过片刻,就又提了起来。
她怀着孕,若是路上再有个什么意外怎么办?
想到韩玉瑾有可能有意外,沈远宁更是马不停蹄的向着江城奔去。
到了江城的时候,泰王并没有同意将韩玉瑾留在江城,怕横生枝节。反而是一路行到流离江边。
泰王停留了一天,布置好后,在一个码头处,让手下的人装扮成来往的挑夫,陆陆续续的登山了船,过了江。
到了第二天,只剩几个心腹跟着泰王一起到了码头。
他对周承安说:
“这里肯定有京城来的人,二哥,我过了流离江就会放了你们,包括瑾玉县主,只要你们好好配合我。”
周承安没有应他,指着韩玉瑾说:
“把她留下,我跟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