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才敢开口说:
“沈远宁,我与安王清清白白。你若再敢污蔑于我,拼死也跟你没完!”
“清白?打量着我不知道就推脱干净,若是清白。你被诊出有孕时,怎会才一个月?若是清白。周承泰又怎么会说你腹中的胎儿会是周承安的?那时我顾虑着你的身子,年前年后从未同房过,你二月里诊出的身孕怎么可能才一个月?”
韩玉瑾这才听个明白,原因是在这儿!
他竟然愿意听泰王那个贱|人胡诌,也不愿相信自己,跟他再说下去,无疑是自费口舌。
这时,听到沈远宁又说:
“原我也不信的,只是没想到竟让我看到了这个。”
说着,沈远宁从怀里拿出了一封信,甩到了韩玉瑾面前说:
“你对安王如此情意绵绵,难分难舍,当初又为何请旨赐婚?”
韩玉瑾接住了面前轻飘飘的那张纸,不过一眼,韩玉瑾犹如被雷击中,有些木然的喃喃道:
“怎么会在你手里?”
沈远宁亲耳听到韩玉瑾这样说,心里顿时像被刀子刺透一般,连着表情都跟着狰狞了起来。
“怎么会在我这儿?”
沈远宁说着便上前一步,右手狠狠捏住韩玉瑾的下颌说:
“这样缠|绵悱恻的情诗应该在周承安那里才对是吧?前脚跟爷玩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后脚就勾着野男人写情诗艳句,可怜苍天有眼,让我在江城无意中看到,不然还不知被你戏耍到何时!”
原来韩玉瑾手里拿着的,是曾在江城写给周承安的藏头诗,因是要提醒周承安,且怕人发现,便借了周承安侍妾的身份写了两首情意绵绵的相思句。却偏偏被沈远宁看了去。
韩玉瑾看到这两首诗时,本来打算开口解释的,但是听到沈远宁之后的话,便死了这份心。
如此境况,解释与否,又有什么意义?
挥手便打开了沈远宁的手,正准备说话的时候,就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嘈杂之声。
随后便看到有两个婆子拧着琥珀的胳膊,身后是三泉带头领着的护院。
韩玉瑾环视了那些人一眼,便认了个七七八八,是越阳侯府的人。
随后心里的火儿一下涌上脑海,气愤填膺的看着沈远宁,厉声问他:
“你这是做什么?”
沈远宁看了一眼琥珀,冷冷的对韩玉瑾说:
“谋害侯府子嗣的帮凶,你以为我会轻饶了?”
韩玉瑾听他这样说起,反倒笑出声来,沈远宁在一旁看着她眼泪都笑了出来,脸色黑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