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也是应该的。
算是对他的惩罚了。”
朱标闻言,一时间有些哭笑不得。
这……真不愧是父皇,就是能折腾人。
怪不得诚意伯那等聪明的人,遇到父皇,都快要被父皇给玩坏了……
不过在得知了自己父皇,对待薛祥的真实态度后,朱标也放下心来。
他真怕父皇怒气上涌之下,把薛祥也给砍杀了。
大明的朝臣很多,但懂得治水却不多。
薛祥这样的人才,要是真因此而死掉了,那对于大明而言,才是一个真正的大损失。
至于今天刚被查明了罪过,斩首的原凤阳知府朱祥,这个他们本家的亲戚。
杀了也就杀了。
本身没有什么才能,就是靠着和自己家的一些联系,这才破格提拔为凤阳知府。
结果当上知府后,不和父皇一心,反而以李善长马首是瞻,还干出来了那样多伤天害理的事。
只能说是死有余辜了……
……
“爹,您的做法才是对的。
就当今陛下的性子,您当时要是不这么做,那些跟着您前去的众多官员,都得被皇帝给结果了。
您这是保全了大家。
众人对您只有感激,绝对没有别的什么看法。”
詹徽看着那依旧丝毫未动的食物,眼中闪过担忧之色。
终于是忍不住出声劝说起来。
自从昨天自己父亲带人想要营救礼部尚书牛谅,却被皇帝给逼的一个营救的字都没敢说,事到临头转变了话。
从那里回来后,就如同现在这般。
不吃不喝也不睡觉,就一个人坐在这里发呆。
作为儿子,詹徽自然是关心自己爹,也是了解自己爹的。
自己爹是很在意脸面的人,这一次的事,对于自己爹来说,丢掉的脸面不可谓不大。
他一时间转不过来弯也正常。
但事情就像是詹徽所说的那样,那等情况下,面对那个状态的皇帝,自己爹做出这等选择才是最明智,最正常的选择。
自己爹要是不改口,不仅救不了牛尚书,反而还会将更多的人给折进去。
这才是真正的不明智。
没人会笑话自己爹。
很多时候,往后退一步,要比往前走上一步更难,承受的更多。
“不是因为这事,真以为你爹我是涉世未深的毛头小子,把脸面看的比什么都重要?
你爹不是那等要面子的人。”
已经沉默了很久的詹同,终于开口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