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也联名,这可能和张铨曾按视陕西有关,张问达是陕西人嘛。”
“有这两个人护着,还真是不好动他”朱纯臣不可能为了银子亲自下场和文官掰扯,或者干脆上疏请皇帝罢免哪个文官。这是活烦了找死。
成国公府向来和一些言路的官员交好,能花银子请他们上本弹劾别人或者保护自己。不过话又说回来,举荐张铨的两人实在是太有分量了,言官不一定敢接这银子。朱纯臣停下筷子想了想,但除了直接动刀,似乎也没有别的法子能让张铨从那个位置上滚下来。而动手暗杀一个坐在关键职位上的文官,很可能会直接引起厂卫的注意。
“算了。”朱纯臣停止思考:“不说了,先吃饭吧。”
“国公爷。”朱家贞收起那张纸,轻声说道:“关于这个张铨,小老还有事情要禀告。”
“怎么?”朱纯臣的脸上闪过了期待的神色。“老叔找到那兵备道的把柄了?”
“不是。”朱家贞的脸色很凝重。“去通政使司查本子的小子还发现,张铨最近还上了一道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