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此十三人而上,不可深问也。”
“您能说得更仔细些吗?”崔元觉得自己好像在哪里听过这段话。
“很简单,把他们都杀了,”孙承宗扬了扬手里的供词。“再把人头割下来和这份口供一起送去各位爵爷的府上。”
“杀狗送头,”崔元若有所思。“您是想要威胁狗主人?”
“算不得威胁,只是一个小小的警告。”孙承宗一本正经地解释道:“这个案子虽然不复杂,但审起来很麻烦,尤其还有李来财这种打定主意想靠主家对抗审讯的。你对他用了刑,就算审出什么来,爵爷们也不会认,反而会反咬一口,说我们屈打成招。到时候,官司打到皇上那里去,又是一番拉扯。”
“尽管爵爷们会因这场风波而有所收敛,进而停止干预海上的事情。咱们的差事也算是完成了。但是我们,特别是崔提刑您,难免会因为引发了这场不必要风波而受到皇上的责备。”孙承宗似乎真是站在崔元的角度在劝说他。
“所以我认为,与其这么闹一场,还不如把他们都杀了,接着再把人头做成头函和这份供状一起送去各位的爵爷的府上。爵爷们干了什么做了什么,他们心里有数,为了饰非自保,他们绝不会为了这几条狗而去皇上那里吵闹,这海面上也会平靖好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