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的主位,挪到靠墙的茶几边上坐着了。
“谢”郑忠信站起身,愣住了。李尔瞻指着的,分明是他身边的位置。郑忠信连忙又作一揖。“上下有序,在下怎敢与李判书并肩?”
李尔瞻端起茶几上新沏的茶。“我这可是上好的杭州龙井,白白倒掉岂不浪费?”
郑忠信只得走到茶几旁的椅子上坐下。
“好茶!”郑忠信捧起茶,只闻了一下便开口夸赞了。
“呵呵。”李尔瞻放下茶盏,轻轻笑道:“郑佥使准备辞朝了?”
郑忠信又是一愣。“是。”
“所以郑佥使果然是来问虏事的?”李尔瞻跟郑忠信也没什么家长里短好聊,直接就切入了正题。
“是,也不是。”郑忠信放下茶盏。
“那就请先说说‘不是’的部分吧。”李尔瞻说道。
“我想在辞朝的时候,向王上再提姜、金之事。”郑忠信起身作揖。“希望到那时候,您能帮着说两句。”
“什么叫再提姜、金之事,”李尔瞻微微眯起眼睛。“能说得更明白些吗?”
“当然是斩将安心!”郑忠信正色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