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的。”袁可立对柳应元说。
“这封地契是谁帮你写的?”柳应元点头转述并威胁:“不交代就还要挨打!”
郑癞子猛地缩了一下,挣扎着向背后指去:“是,是李管家!是李管家唆使小人诬告主家的,这封地契也是他叫小人写的!”
“你个吃里爬外的狗东”听见这个回答,富态的被告立时血气上涌回头望去,一时竟然忘了刚才挨的那几巴掌。不过很快,脸上的疼痛就及时地提醒了他。
“带上来!”袁可立伸手指向李管家,顺带还睨了被告一眼。如果被告真的大喊大叫起来,袁可立还会叫人扇他巴掌。即使他的愤怒是正当的。
两个靠门站着的明军士兵应声而动,那李管家当即就被吓到地上跪着了。
“不,不是小人做的!别,别抓我!冤枉,小人冤枉,小人冤枉啊!”李管家用汉语高声喊冤,但还是被明军士兵强行拽到堂上。
“掌嘴!打十!”袁可立还算温柔的,没有一上来就给新到案的人犯上一套杀威棍。只是照旧循咆哮公堂例,命人掌嘴。
“是!”在左边架着李管家的明军士兵当即应了一声,随后便笑着给同伴使了个眼色。
“.”那同伴士兵合上半张的嘴,又翻了个白眼,最后才不情不愿地用两只胳膊架住李管家。
“抬高点。”抢了美差的士兵抡开臂膀,却嫌李管家的脸太靠下,不好发力。
“嘁。”同伴士兵的齿间喷出一口气,但还是照做了。
“别给他抽昏了,我要还问案呢。”袁可立的声音幽幽地飘了过来。
“是!”啪!
也不知那士兵有没有听进去,反正第一巴掌下去,李管家的左边嘴角就裂开了。紧接着,那士兵左右开弓,很快就把吃饱了撑的气力给消耗了大半。
“叫什么。”袁可立问李管家。
“李开寿。”李管家喷出一口血。
“李开寿。”袁可立移开惊堂木,举起那地契。“这是你写的吗?”
“小人没有.是他”啪!
李开寿本能辩解,却被袁可立一发惊堂木打断。“我问什么,你就答什么!你要是敢再说废话,我就用这个了。”袁可立放下惊堂木,举起一支令箭。
李开寿吓得一缩。
“这是你写的吗?”袁可立重复问道。
“是小人写的。”李开寿又喷出一口血,两边脸也明显地肿了起来。
“你是不是主谋?”袁可立又问。
“不”李开寿刚开口,就又被袁可立一个抬手给打断了。
“孔子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