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金提调转头就走。
“金提调!”朴承宗的声音越过众人,追到金提调的耳边。
金提调缓步回头,朴承宗接着喊:“去把世子也请来!”
“叫他过来干什么!”听见这话,因为那一口老血而稍显虚弱的李珲瞬间又亢奋了起来。“你个混账东西就这么盼着寡人死吗!”
朴承宗本能后退,却没有立刻下跪。“臣,臣不是那个意思。臣只是想.”
“撒手!都给我撒手!”李珲一边咳血,一边推搡,活像个着了魔的疯子。
最后一个围上去的李尔瞻第一个松手退开,跪回原位。紧接着,李廷龟和张晚也慌忙松手,原地跪下。见三人都跪了,原本还杵着的朴承宗也终于不敢再孤立地站着了。很快,李珲的身边就只剩了柳希奋和金尚宫还在搀扶着他。
“愣着干什么!赶紧去传御医啊!”金尚宫冲着金提调大喊。
“那,那还要请世”金提调脑子一抽,竟然还想问世子的事情。
“滚啊!”金尚宫害怕李珲一下子厥过去,索性一声大喊将金提调赶走。
可这一声雌虎的惊叫就是压倒李珲这头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突然间,李珲眼前一黑,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