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涉足濠江的第一个打算。
以后生意怎么做,濠江那边会有什么反应,这些都是后话。
没有叠码仔负责引客,赌场的生意用不了一个月就得黄了。
只有把生意做起来,他才有资格在濠江和人一较长短!
……
庙街,金巴喇夜总会。
乌蝇走进舞池大厅,吐掉嘴里的香口胶,随后顺手从一个卡座的果盘里拿起条蕉。
食埋条蕉,便看到阿华叼着烟,从舞池后边朝自己走来。
“喂华哥!”
将蕉皮丢在地上,乌蝇一边咀嚼,一边朝着阿华挥手。
阿华不禁皱眉,走过来拾起地上那只蕉皮,朝着乌蝇晃了晃。
“乌黢黢,有客人踩到摔倒,医药费你陪?”
“我陪!”
乌蝇笑着夺过阿华手中的蕉皮,丢进了一旁卡座上的一个空酒杯里。
随后拉着阿华在这处闲置的卡座上坐低。
“华哥,今番下午,我听人讲耀哥和你讲妥,后天带你去濠江那边开工,是不是真的?”
阿华夹着烟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我挑,点解不带我去?!”
“为什么要带你去?这次去是做事的,不是去玩嘢!
濠江地界的社团个个凶得很,你这么嚣张,我怕你第一天去就挨黑枪!”
这是阿华的心里话,他知道乌蝇这人生平最受不得气。
自从入了和联胜的海底册,又被越捧越红。
难保到了濠江地界,还是那副鼻孔朝天的姿态,到时候替社团惹到什么不该惹的麻烦,自己都不知道怎么跟何耀宗交代。
乌蝇只当阿华是睇不起他。
“丢!我知道耀哥嘱你做事,我没有多嘴的资格。
只是盼你在耀哥面前讲几句好话,到时候也带我去濠江见见世面,权当放我两天假,过去玩两天不行吗?”
阿华瞪了乌蝇一眼,直接一巴掌拍落在乌蝇头上。
“那就都放假了,整条街都收工,一齐去濠江玩嘢?
傻乎乎的,都走了陀地谁来照看?!”
被阿华打痛,乌蝇也只得捂着脑袋,有些委屈地看了阿华一眼。
“不去就不去喽,我现在怎么也算个大佬,几百兄弟跟我开工食饭的。
以后在外边动手,可不可以留点面子,不要打头啊?”
正当乌蝇插科打诨之际,阿华冷不丁瞥见一群人浩浩荡荡朝着这边走来。
为首的那个带着三分醉意,大晚上在舞厅里,仲架着一副墨镜,两手插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