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坚定:“亲爱的战友们,我大老远从伯明翰跑到港岛来,在这里一待就是十几年。
大半生的心血都花在了金盾安保的身上了,我还指望着金盾安保,能从港岛走向世界!
我拜托你们了,一定要守住金盾安保最后的尊严,这份荣誉是属于你们每一个人的!”
“yessir!”
邱礼方和一众安保公司的骨干当即以雷霆之势起身,朝着邱礼方敬了个礼。
翌日,演练方案正式公布。
演练分为两个阶段:其一,恒耀与飞虎队各自为对方指定一名‘保护目标’,并设计一套针对该目标的刺杀方案,刺杀方案做保密处理,可以不向外界公开。
其二为实战保护,自双方互换‘保护目标’开始,各自的刺杀行动即正式开始。
同时保护对象,会模拟一众富商的行动轨迹进行日常生活。
规则一出,全港哗然,这已不仅是安保能力的比拼,更是情报战与心理战的较量。
此举甚至引出了警务处的高度关注,更是成为不少街坊市民茶余饭后的谈资。
太平山,某处安全屋内。
马丁手握一份报纸,在文敲门进入自己办公室后,他气愤地丢下了那份报纸。
“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的情报到底准不准确?
我现在只看到了何耀宗和金盾安保的人在玩一起拙劣的小孩子游戏,他的钱呢?什么时候送到泰国去?”
文嘉盛不由得撇嘴:“长官,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全天候对何耀宗的行程进行监视了。
可是我们的人手毕竟不足,也许……”
“也许什么?!”
“也许那笔钱已经送到泰国去了……”
“混蛋!”
马丁气得一拍桌子,嘴角抽搐了一下,最后还是摁下了心头的火气。
“泰国那边呢?有什么消息了吗?”
“曼谷唐人街那边我也有探过底了,闫润礼好像还没有收到这笔钱。”
“你不是和闫润礼有过交集吗?再去帮我探探底!”
马丁忽然起身,在文嘉盛枪伤还未完全愈合的手腕上审视了一眼,旋即放缓了语气。
“文,你也知道我们远东科的这些弟兄,虽然都在喊着为女王效忠的口号,但退休之后,生活还是要继续的。
就像你,因为一次致命的失误,导致你再也无法用右手完成任务,你离开远东科,也只是迟早的事情。
我不能看到像你这种弟兄,晚年时候贫困潦倒,靠着政府发放的那点微薄退休金度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