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又冒了出来,白朦心里只有一个想法,没人可以和她抢师父,即使是念头都不可以!
可赵仲安杀不得,他为师父打理酒楼,自己冒然杀了他,只会惹得师父不高兴。
杀人不可以,警告一番还是可以的。
白朦拿起剑,气势汹汹准备去教训赵仲安一顿,让他注意好分寸,别对宫主生出不该有的念头。
没想到,一打开门就看到了赵仲安。
赵仲安见白朦杀气腾腾,立马露出一副讨好的笑容,“少宫主,您还有什么需要的吗?”这态度,比之前还要卑微恭敬。
白朦的怒火,顿时卡在了喉咙里,算了,不和这种小人计较,就算他喜欢师父,师父也决计瞧不上他。
白朦握了握剑,压下怒火,冷声说:“没什么需要的,我要离开了。”继续在这里待下去,怕是真控制不住自己想一剑解决了他。
说完,再不瞧赵仲安一眼,径直下了楼。
赵仲安想拦又不敢拦,直觉告诉他,他要是敢伸手拦,少宫主一定像剁白菜一样剁了他的爪子,说不定还会嘲讽他一句,自不量力。
白朦走出酒楼,回头一看,发现赵仲安紧跟在她身后,看样子打算一直跟着,挑眉问:“你要跟着我?”
赵仲安连忙摇头,摇手说:“我就送你出来,不跟着你。”他才二十一岁,还不想死。
这时,小厮牵了白朦的马过来,喊了声掌柜的,把缰绳递给白朦说:“姑娘,这马已经被喂得饱饱的了,跑上一天一夜没问题。”瞧见掌柜满脸堆笑讨好地看着眼前姑娘,心里忍不住惊呼。
天哪,他们的掌柜,原来还是喜欢女人的啊!
这么多年,一直以学习打理酒楼手段为借口,拒绝所有说亲的媒婆,相亲的姑娘,都快以为他们的掌柜有龙阳之好了。
可在这位姑娘面前,却腼腆害羞得像个情窦初开的小伙子。
白朦牵住缰绳,摸了摸马的鬃毛,翻身上马。
赵仲安见少宫主要走,一旁的小厮还一脸八卦地站在旁边瞧着他们,转头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那小厮终于有眼力劲地走开了。
赵仲安靠近马,压低声音对白朦说:“宫主很担忧你。”思来想去,还是把宫主的担忧告诉白朦。
白朦闻言一愣,原来师父把自己离开的消息传出来了……
那师父,什么时候会来找自己呢?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离开的?”白朦俯视赵仲安。
赵仲安回想了下,回答说:“临近午时。”他每日近午时会清算上午的收入,赵二犬把字条给他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