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璟又点了她的哑穴。
白惜璟说不出被白朦触碰时候的感觉,心里在呐喊,不可以这样,可身体却告诉她,她期待白朦的更进一步。
理智与放纵分庭抗礼,各占据一半,最后,还是理智占了上风。
白惜璟伸手拉了拉白朦的被子,盖在她的身上,严肃地说:“以后不可以这样了,不然下一掌,就不会没有内力了。”
刚刚将她推开的那一掌,没有带任何内力,不伤及白朦半分,如果还有下次,她一定狠狠给她一掌,让她痛让她记住教训。
白朦呜咽出不了声,只能可怜兮兮地看着白惜璟。
白惜璟转身背对白朦,“两个时辰□□道自然解开了,这两个时辰,就当是惩罚。”闭上眼睛,不再理会白朦。
咚咚咚,清晰的心跳声传入白惜璟的耳中,大约过了一刻钟,白惜璟转身解开了白朦的穴道。
不能动不能说话,是很折磨人的一件事,白惜璟无法狠下心惩罚白朦让她受两个时辰的罪。
月光下,看见白朦眼眸湿润眼角挂着泪水,愣了愣,问道:“这就哭了?”自己只是点了她的穴,至于哭吗?
白朦倾身抱住白惜璟,头埋在她肩窝处,一声又一声轻轻地喊着师父,喊得白惜璟心柔软一片。
白惜璟叹了口气,伸手揽住白朦,轻一下轻一下地拍她的后背,哄道:“好了,以后不要再对为师做这种事,为师也不会再点你的穴。”
师父看似清冷无情,实则温柔心软,白朦笑了笑,蹭了蹭白惜璟的脸颊,回答说:“师父,我只是想和你亲近而已。”
亲近?那是大逆不道!
白惜璟对这个徒弟,真的无可奈何,想要教训她,却下不了手,自从上次演武台比武伤了她的手臂,心有愧疚,凡事都小心翼翼,生怕一不小心又伤到她。
教好一个徒弟,怎么那么难?
别人的孩子,八九岁叛逆,她的小徒弟,却是到了二十岁才突然歪了。
“白朦,之前那行为,已经超出了师徒感情。”白惜璟觉得有必要让白朦明白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师徒可以亲近,但不可以那样。”肌肤相亲是夫妻间才会有的举动。
白朦心隐隐泛疼,师父在逃避,一直在逃避,即使到这份上了,还是不敢直面自己的感情,始终拿师徒情意做掩饰。
“师父,我对你本就不只师徒感情。”白朦退开身,看着白惜璟的眼眸,一字一句认真地说:“师父,我喜欢你。”
师父,我喜欢你。
六个字,让白惜璟心里的防线全面崩溃,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