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软得像紫竹林里的竹枝长叶,任风拂折。
把小徒弟占有的感觉实在太美好了,白惜璟此番才明白,昨晚自己那么求饶,小徒弟为什么不愿意放过自己。
如今,风水轮流,求饶的是小徒弟,自己又怎么会那么容易放过她。
只歇息了片刻,白惜璟抬手轻抚白朦侧脸,神采奕奕,未餍足的看着她,“朦儿,我们继续。”
就这么沉沦吧。
院子里,响起脚步声,白惜璟警觉地停下动作,侧耳辨听,是白酒。
就快抵达云端的白朦,忽地坠下,她要被师父折磨得崩溃了,白朦抓住师父的手腕,低泣乞求:“师父,不要停。”
白惜璟稍顿,继续。
不过片刻,门外响起白酒的声音,“宫主,你在吗?白酒有事禀告。”
白惜璟闻声停下动作,在白朦耳边低声说道:“白朦,白酒还是个孩子,你身为她的师姐,可别让她听到不该听的声音。”说着,手指使坏地勾了勾。
白朦双眉紧锁,抓住床被咬牙挤出六个字:“不会让她听到。”
懵懂不谙人事的白酒,听到屋内传来的声音,懵逼地眨了眨眼睛,这好像是师姐的声音?紧接着,她听到了宫主的声音:“何事?”
白酒低头看了看抱在怀里的乳白色小鸽子,回禀道:“宫主,有小鸽子送信过来。”
咕咕,鸽子适时配合地叫了两声。
飞鸽传书?白惜璟看了眼身下的小徒弟,回答说:“明日再看吧。”声音难掩嘶哑。
白酒犹豫了下,说道:“宫主,小鸽子脚上绑着的小竹筒,有两圈红纹。”
两圈红纹,代表出事了。
“等我片刻。”
白惜璟不舍地放开白朦,翻身下床,见小徒弟闪着湿润的眼眸可怜楚楚地望着自己,笑着俯身吻了吻,直起身,转身取下衣架上的衣服。
师父好温柔啊。
白朦抱住被子,看着帷幔外师父慢慢穿衣,举手投足间释放着吸引力,白朦翻了个身埋首在软软的被子里侧头看着她。
门外等着急了的小白酒又敲了敲门,“宫主?”
白惜璟穿好衣服,洗干净手,确定小白酒看不出什么,才打开门,低头问道:“信呢?”
白酒把怀里的鸽子举起递给她说:“这里。”眨了眨眼睛,失神地看着宫主。
长发未绾,随意披散在肩头,白酒总觉得宫主哪里不一样了,好像,好像比以前更吸引人了,清冷的眉目间说不出的妖冶诱.人。
白惜璟接过鸽子,咕咕,鸽子叫着扑腾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