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师父,上前说:“小姐姐,别哭,对身体不好。”伸手想要为司离揉揉头,小爪子刚伸出去,又收了回来,怯怯得看向白少琴。
白少琴皱眉,说:“你去找聂姨过来。”
“是,师父。”白酒怜悯地看了司离一眼,离开。
白少琴犹豫了下,上前搀扶司离让她在床上躺好,直起身说道:“司离姑娘,等过几日,我亲自送你下山,你这几天安心在这里休养。”
羸弱地靠坐在床上的司离,眼睛泛红,看着白少琴,含羞带涩地说:“喊我司离或者阿离,不用喊姑娘。”
白少琴装作不解风情的样子,点了点头,在床榻边的凳子上坐下,刚坐稳,司离惊呼了一声,一副被人蹂.躏了的表情,问道:“我这衣服怎么换了!”
“你衣服上沾着很多血迹,就帮你换了。”想到司离半死不活地昏迷在九白山脚下,好奇问道:“司离,你怎么会受伤?”目光落在司离脸上,不放过她任何一个微小的变化。
早预料到会有此一问,司离拽了拽被子,把准备好的说辞说给白少琴听。
白酒一路小跑去了太师父所住的小院,发现太师父正拿剑和大师姐比划,显然是在教大师姐武功。
而一旁的小凉亭里,聂姐姐坐在石凳上,端着茶盏,眼神专注地看着太师父,眼眸里,浓浓的笑意。
“太师父,大师姐,聂姐姐。”白酒站在小院门口,抱拳躬身行礼,然后向聂长歌走了过去。
聂长歌看了白酒一眼,便知道她是来找自己的,放下茶盏,等白酒走到跟前,问道:“白酒,有事找我?”
白酒笑着点了点头,回答说:“司离姐姐醒了,师父让我过来找你。”
白璟闻言,停下动作,飞身进入凉亭中,对白酒说:“白酒,回去告诉你师父,别一有病就找长歌,她不是无凤宫的大夫。”
她带长歌回来是来休养的,不是来当无凤宫大夫的。
白酒纠结得拧了拧眉头,抱拳说:“是,太师父,白酒这就去找别的大夫姐姐。”
等白酒走了,聂长歌起身拿出一块素白锦帕,为白璟擦去额间的细汗,温润地笑了笑,“无妨的,我本就是大夫。”
“是我一个人的大夫。”白璟抬手按住聂长歌的手,另一只手拿走她手里的锦帕,吻了吻她的指腹,眼角眉梢都是笑意。
站在庭院中晒着太阳的白朦,羡慕地看着她们俩,太师父都一把年纪了,还和聂姨这么恩爱。
好想师父啊……
“璟姐姐……”聂长歌心悸动不已,眼眸渐渐染上情.欲,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