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得昏睡过去,似乎睡过去之后,师父也没有立即放过她。
大脑混沌,涣散的意识一点一滴回归身体。
“醒了?”怀里的人一动,白惜璟便跟着醒了过来,白惜璟将白朦凌乱的长发拨到而后,看了眼外面的天色,温柔浅笑,“时间不早了。”
这温柔里,还带着几分戏谑。
白朦愣了好一会儿,意识才回到身体里,转头,对上师父浅笑淡然的目光,眉头一皱,质问道:“师父,昨晚明明是我和你算账,怎么后来,变成你欺负我?”
慵懒沙哑的声音,勾起了白惜璟的回忆,小徒弟的动人天籁之音在耳畔回荡,白惜璟挑眉,咬着白朦耳朵轻笑道:“好徒儿,是你让为师欺负你的。”
她做好了不被小徒弟放过的准备,谁能想到,霸气强攻小徒弟变成了妖冶诱受。
白惜璟评价道:“诱的很可口,深得我心。”
白朦羞涩埋首在师父肩窝里,原来的计划不是这样的。
前半段倒是和自己的计划一样,后面却完全失去了主动地位,风雨飘摇任师父宰割。
看小徒弟这样,白惜璟心情大好,见白朦浑身无力,起个身都要扶腰,白惜璟屈尊服侍她,为她沐浴更衣,端茶递水。
午时,用完午膳后,白少琴带着白酒去找白惜璟,刚一进屋,眼神极佳的她一眼就看到了白朦师侄脖子上被领口半遮掩的暗红痕迹,绵延成片。
赶了一天的路,宫主师妹还有精力和白朦师侄做这种事?
如狼似虎的年纪,禁了太久,看来是把宫主师妹憋坏了。
收回目光,一脸正经,说道:“宫主,昨晚说的事,我和白酒大致说了遍,白酒她有自己的想法,想让你听一听。”
白酒上前,抱起小拳头躬身向宫主行了一礼,正色说道:“宫主,凌霜姐姐虽是弑血阁的人,但从未真正伤害过白酒,白酒和她有过约定,师父教导白酒,许诺必践,等凌霜姐姐来无凤宫,望宫主能放过她。”
大半年前还是个软呆小怂货,如今却能说出这么一番成熟稳重的话,令人刮目相看,白惜璟若有所思地看着白酒,片刻后,点头道:“好。”
抬眸看向白少琴,没头没尾地说道:“师姐,下下任,就白酒吧。”
白少琴瞟了眼茫然不解的白酒,揉着她的脑袋笑着说道:“我不反对。”
“宫主,师父,你们在说什么?”余光瞥见少有笑容的大师姐嘴角上扬,露出一抹愉悦的微笑,白酒心下更是疑惑。
白朦忍着痛起身,悠悠说道:“等你长大,就知道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