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率先开口道：“那就先从我开始吧……”
这场谈话整整持续了近一个半小时的时间。
其间赛琳娜与弗兰克事无巨细的将那天发生的情况，以及危机时刻自身突然暴发出来的异常力量，统统说了一遍。
卡尔也通过心灵能力翻找出了相应的记忆片段，来了一把3d全息沉浸式体验……
最后。
两人一边极力克制着眼中逐渐燃起的狂热光芒，一边试探性的询问道：“那个……boss，您真的是维度魔神呀？！”
虽然两人心中早就有了答案，但还是忍不住想要再听卡尔亲口说一次。
毕竟眼下的心境不同了嘛。
然而。
此刻卡尔哪还有心思理会他们两个了。
在听到弗兰克死而复生，强力爆种斩杀血神时，他就已经意识自己的【亚空间】似乎出事儿了……
而且还是出大事儿了！！
单就目前两人的描述，以及记忆片段中的表现来判断。
至少“四小贩”中的s姐与老k，以及那个本不该出现在【亚空间】中的金色大只佬，全都在这一战中贡献了自己的力量。
不过要是色孽与恐虐都诞生了的话，那想必纳垢与奸奇应该也已经一并出现了吧！
只是让卡尔感到疑惑不解的却是，他之前明明有确认过【亚空间】里什么都没有的啊？
而且系统还对【亚空间】进行了初始化。
就算【战锤40k时期】的四小贩再怎么强大，应该也无法独立跳脱出【亚空间】的范畴吧？
那么问题来了……
祂们又是怎么躲过系统初始化的呢？
还是说，祂们是在最近二个多月内才在人类极端情绪的堆砌下诞生的？
这显然不可能！
卡尔随即便否定了第二种可能。
因为哪怕他是个云锤都知道，四小贩中除了色孽这个“后来者”外，其他三个都是在【天堂之战】后才诞生的。
而这场杂糅了【古圣】阵营与【星神】、【惧亡者（太空死灵）】阵营的，堪称【天启】级别的【天堂之战】，则整整打了“五百万年”之久。
之后又经历了近六千五百万年的积累，【恐虐】、【纳垢】、与【奸奇】才相继在【亚空间】中成功诞生。
所以二个多月的时间恐怕远远达不到“孵化”祂们的要求。
（此处采用第3版规则书中对【天堂之战】的描述，受其影响【亚空间】的环境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恶化，从而为后期恐虐、奸奇、纳垢的诞生提供了产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