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处?”舒唱看着刘伊菲这奶凶的样子,感觉毫无威慑力。
“嘻嘻,我自有方法,放宽心。”刘伊菲拍着胸口,信心十足。
“走啦,陪我去拍杂志。”
“又不是我要去拍”
“哎呦,中午请你吃饭,况且你晚些天不也要拍吗,到时候我陪你”
“.”
第二天,纽约的清晨依旧透着秋意微凉。
《黑天鹅》剧组在布鲁克林的一处老旧排练厅外集合,准备正式进入拍摄。
这天的拍摄主要是室内戏,不涉及大量的舞蹈动作,而是聚焦于妮娜在排练厅与剧团导演的对峙,以及她在更衣室的心理状态变化。
排练厅的空间并不大,昏黄的日光透过高高的玻璃窗洒在磨损的木地板上。
吴宸戴着耳机,坐在监视器前,看着凯拉·奈特莉在排练厅中演绎妮娜的焦虑与执着。
“不错,再收一点,收住呼吸,待会再来一条!”吴宸低声对对讲机里的凯拉说道。
凯拉微微颔首,闭上眼调整状态,再度投入表演。
与此同时,制片人团队在场地外与各部门协调拍摄流程,摄影、灯光、道具都井然有序。
由于剧组预算充足,场地封闭严格,媒体被严密控制在外,确保了拍摄的顺利与保密性。
傍晚,吴宸刚与执行制片讨论完续拍摄安排,杰森·布朗姆手带着两杯咖啡走了过来。
“看起来很顺利.”
“现在没到难点!”吴宸微微一笑,伸手接过咖啡。
天色渐晚,剧组收工后,吴宸和杰森·布朗姆在酒店的放映室里,灯光昏暗,投影机投射出画面。
一部以家用dv手法拍摄的恐怖片在屏幕上缓缓展开,画面粗粝,音轨单薄但演员的表演非常生活化,氛围十分诡异。
杰森·布朗姆紧盯着吴宸的面部表情,似乎在等待吴宸的回应,一放映完毕就迫不及待地询问:
“感觉怎么样?”
“我们把片子买下来,这电影我来操刀剪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