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着包子还堵不住,你那发酸的嘴。”
杨震也知道自己心态有点问题,咧了嘴角,没再说话。
两人都吃得很慢,细嚼慢咽的,跟昨晚的那种野狗抢食般的吃法完全不同。
这也是宿醉散酒的人的特性,浑身没劲,连吃饭都有些提不起精神。
“你昨晚讲的事,还没讲完呢?”段融滋溜了一口,漂着油辣子的牛肉汤,看似随意地说道。
“啥事?”杨震醉了一夜,昨晚说了啥,几乎都不记得了。
“劫狱的事啊!”段融吞噬消化那梭镖的器灵,知道了劫狱的人是解雷后,对这事的细节,就更好奇了!
杨震拍了把大腿,道:“昨晚说到哪了?”
“说那劫狱的,一记梭镖扎你腿上了……”
“是吗?”杨震昨天说了啥,根本就全忘记了,哪里知道怎么接上去,便道:“算了,我从头跟你说吧。”反正他受了伤,赋闲在家,有个人唠唠,只当消遣。
“许儒虎才落网的时候,解头因为抓捕他受了伤。就让我和雷哥,轮流看守关在死牢内的许儒虎。”
“雷哥早已经成就了内息境第二重,即便是在老一批的捕快里,也是不弱的。”
“至于我,解头是看我做捕快不过大半年而已,就成就了内息境第一重。人又机灵活泛,便想着培养我,以后好给雷哥做个副手!”
杨震说到这,停顿了许久,只顾喝汤吃烧饼。
这已经是杨震,第二次在段融面前,特意提这个事了。
大半年成就内息境一重,假如杨震知道段融不到两个月就成就了内息境第二重,不知会作何感想?
当然,这速度要是跟,源顺镖局的赵穆那个实习镖师比,那是快了不少呢!
段融知道杨震在等什么,他在心头叹了口气,说道:“杨震你从小打架就厉害!练武,你确实很有天赋!”
杨震果然抬起头来,眼睛发亮地笑了一下,咽下了嘴里的烧饼,嘚瑟地说了句,那是自然,然后才继续说道:“原本以为此人关在死牢就是十来天的事,谁曾想竟关了一个多月。我跟雷哥,分成两队。一队晚上守,一队白天守。”
“一个多月下来,搞得兄弟们苦不堪言!”
“也就是前天晚上,换班的时候,雷哥告诉我们,宗门钦使的信函,上午已经到县衙了,说是第二日午时前后,就能到贤古县。”
“兄弟们听了都是大喜,也就是那晚就是我们熬的最后一晚夜班了。”
“雷哥一走,大伙都乐得不行了。有人当时就说要出去买酒来庆祝,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