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沈焰柳一见何桂洲,劈头冷喝道:“何桂洲,你可知罪?”
何桂洲的眼睛转了转,立马跪下,道:“属下自任守城首领以来,过于疏懒,对于手底下的衙役们也疏于管教!但有纰漏,还请县尊治罪!”
沈焰柳被何桂洲这种避重就轻的胡扯态度,气得一笑,目光扫了一眼他身后的杨震,杨震就手中的那盏一字天灯扔在了何桂洲的面前。
“我且问你,这一字天灯是何暗号?”沈焰柳冷道。
“暗号?”何桂洲做出一副吃惊的表情,道:“这还是属下,前几日小满节,扎好的天灯,只是这盏遗漏在了值房,忘了放了……”
沈焰柳啪的一声,拍了惊堂木,怒道:“何桂洲,你还敢胡扯?说!你和那余文龙是不是发小,你们是如何谋划的?”
何桂洲见沈焰柳直接点破了余文龙,心头顿时有些慌了。
就在这时,阮凤山忽然道:“米字天灯,就代表黄金出城,一切如常,按计划进行!一字天灯,则代表事情有变,迅速撤离!何桂洲,是也不是?”
何桂洲见阮凤山,竟一语点破了,他和余文龙事前约定好的暗号,顿时就两腿发软。
“本尊我的手段,你也知晓,你是想过过刑,再招吗?”沈焰柳忽然目色冷冽地看着何桂洲,说道。
何桂洲一触沈焰柳那目光,心神顿时一颤,沈焰柳动起刑来,可是比解道寒还要酷烈。
何桂洲跪倒在地,磕头如小鸡啄米,道:“县尊,小人一时鬼迷了心窍。那余文龙许了我五千两银子。就让我放个天灯。说是不会有事……我也是被他蒙蔽了啊……县尊……”
沈焰柳脸上露出了厌恶的表情,看着杨震,道:“拉下去!剥皮!游街!”
“是!”杨震抱拳道,一招手两个捕快冲了进来,将瘫软如面条的何桂洲,拉了下去。
阮凤山缓缓起身,向沈焰柳抱拳,道:“感谢县尊大人,为阮某主持公道!”
“阮掌柜不必客气。你这一举报,也是帮我清理门户,免得衙门里藏着这么一颗老鼠屎,人们还道是我这个县令纵容呢?”
阮凤山自然听得出沈焰柳话里的不善,便立马笑道:“县尊你一向爱民如子,法令严谨!谁敢乱嚼舌头?”
沈焰柳冷笑了下,道:“这事的起因,还是在源顺镖局的内部,所谓祸起萧墙,阮掌柜,不可不察啊!”
“是……是……”阮凤山额头出了一层冷汗,道:“阮某一定吸取教训,严查内务!”
“如此甚好!”沈焰柳见阮凤山的态度柔软,严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