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砸在了二层的丹炉底下。
陈祜的头颅和脖子,被丹炉边沿砸得稀烂,湮灭了其被枭首的痕迹。
殷琮则是的胸口处被砸烂,掩盖了其被爆烂心脏的痕迹。
其实,倒也不是没有别的方案,但两人尸体上都有被虐杀的痕迹,要掩盖其真实死因,只有砸烂,才遮掩地最干净,其他处理方式,难免会留下些蛛丝马迹。
两人处理完尸体问题,潘雍看着那倾倒的底层丹炉,目色动了动。
炸炉的丹炉里,还得有糊药渣呢!
潘雍目色横扫,忽然看向角落处的那口大鼎,他缓步走了过去,用虑布包着鼎内商心尸体的残渣,弄进了丹炉内。
潘雍连弄了三趟,才将那鼎内的尸体残渣,全部弄进了丹炉里。
然后他拿起那口大石锅,竟然跪下丹炉下的石坑旁,砸开石坑内表层的浮灰,将下面还有余温的赤红岩浆,舀了半锅倒进了丹炉内。
只听一阵滋啦声响起,一股股浓烟,便从倾倒的丹炉口处冒了出来。
潘雍站在那里,被呛得一阵阵咳嗽。
接着,潘雍又舀了半锅的岩浆,倒了进去,不过这丹炉内已经不再冒烟,也没有滋啦声响起。
段融站在不远处,都能闻到浓郁的烧焦味。
潘雍向丹炉内,看了看,只见底部黑乎乎的渣滓,已经跟上次炸炉差不多了。
潘雍放下了手中,已经很是烫手的石锅,看着段融道:“师弟,你看看,还有什么遗漏吗?”
段融走了几步,捡起了不远处地上的那根九节鞭,他拿着那九节鞭,走到了陈祜、殷琮的尸体旁,将九节鞭的鞭梢缠在了殷琮的腿上。然后,又走到某处,将潘雍打落的那三枚柳叶刀,给袖了。
潘雍看着段融,目色闪动。
他不得不承认,段融是心思缜密的家伙,怪不得商师最后会留下他。
两人都弄完后,便一前一后地走出了洞穴,穿过密林,走到了悬崖边沿。
段融走在潘雍身后,始终保持着近丈远的距离。
一路上,两人一句话也没说。
出了洞穴的瞬间,似乎就有某种冰冷的气氛,凝固在了两人之间。
段融走在崖边,在黑魆魆的夜色中,看着潘雍的背影。
如果真如他猜想的那样,商象语只会留一个受控制的人在身边,那么,他和潘雍之间,就还有一个人要死。
这一点,他都想到了,潘雍在商象语身边那么久,一定比他更清楚。
所以,他纳投名状的时候,潘雍才会处处发难。
但,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