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是吗?依我看,你别搞得虚不受补了。”
“你这小子,怎么一个劲儿地咒我。你把你闺女拉过来,你看我是不是虚不受补?”
“你……”
那肥硕的中年人眼见就要发怒,坐在许东阳身侧的一脸色阴沉的瘦削之人,忽然沉声道:“行了!你俩说着说着怎么还吵起来了?”
许东阳冷哼了一声,将脸撇了过去。
那瘦削阴沉之人,看着许东阳,问道:“老许,你消息灵通。魏雨田这儿的这座坛城,不是已经不怎么用了吗?怎么今日的晚宴,又来这边了。是不是发生了啥事了?”
魏雨田的这座旧宅院,在沈焰柳手中,就已经被官府收剿,不过一直废弃不用。
在孙乾接任县令后,便将此处重新利用了起来。此处本就是官府收剿的宅院,他直接动用官府的力量,将这宅院划封为禁地,然后在内部重新整修了一番。
毕竟,他要将贤古县打造成秽血教的据点。如此,就必然得有大量的秽血教教众,要暗中进入贤古县内。
那这些教众的修炼问题,他就必须解决,要不然如何能留住人?又何如能有口碑去招揽其他人来贤古县呢?
这么一来,魏雨田的那座坛城,就成了一众秽血教徒的聚集修炼之处。
但很快,随着进入贤古县的秽血教教众,越来越多,魏雨田的那座坛城,就显得有些小了,不太够用。
故而,孙乾才和阮凤山商量,在源顺镖局的封库旁边,重新建了一座更大的坛城,以解决大家的修炼问题。
庙祝许东阳,听到那人的问话,只冷冰地答了一句不知道,便不再言语。
那人看了许东阳一眼,神色显然有些不快。
其实,许东阳是知道些头绪的。
今日天还未亮,就有密探过来找他,让他用飞鸽传书,将一封密信传到渊阳堂口那边。
那密信的内容,许东阳看了,是让堂口那边,帮忙从府城衙门那里,查一下,段融和萧玉的身份,是记名弟子还是外门弟子?
加上半个多月前,萧玉的爹,在源顺镖局,闹出了那么一档子大事。
许东阳一看那密信,就领会了背后的意思。
但他是个嘴很把门的人,不该透漏的信息,他连一个字也不会乱讲的。
就在这时,那假山之处,忽然传来一阵轰隆隆的声响,接着便有一扇石门打开。
那石门甫一打开,便有一个个的黑衣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那些黑衣人的肩头,都扛着一个鼓鼓的麻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