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刘兄!”
刘书山喜道:“算是过关了。”
刘书山刚说完,立马就注意到了沈觅芷那黯淡的眼神,随即便收敛了喜色,他看到沈觅芷的那密函并未拆封。
刘书山也想安慰沈觅芷一番,但话到嘴边,却实在不知如何说来。最后,两人只得沉默赶路。
到了城门口,沈觅芷调转马头,准备赶回渊阳府去。直到作别时,刘书山也还是支支吾吾不知说些什么,只道了声保重!
沈觅芷打马而走,神色决绝。
一路上,她也未拆那密函。
关于这事,她早已经问过她父亲沈焰柳了。沈焰柳原本也是外门弟子,而且外放后做官也做到了一府的按察使,对于此事,还是知道些门道的。
她还记得,当时沈焰柳直接就告诉她:“这事不要抱希望了。宗门最看重的就是身家清白,更何况是内门弟子呢?”
她知道父亲直接点破,实际是在保护她,免得她抱有不切实际的希望,到时候,受伤更深。
故而,沈觅芷一路打马回家,对于她不能进阶内门弟子的事,基本已经接受下来了。
有些事,是命!不认不行!
段融将那幅倪云林的《渔庄秋霁图》还给沈焰柳后,他们父女便从西门府里搬了出来,在外面买了一座偏僻的宅院,结束了寄人篱下的日子。
沈觅芷回到家里,直接将那封密函,扔在了桌上,便躺倒床上发呆去了。
沈焰柳踱步过来,将那密函撕开了,他拿出一看,顿时两眼圆睁,惊叫道:“觅芷,你过来!你进阶内门弟子了!”
“什么?!进阶了?!”
沈觅芷从床榻上,跳了下来,立马过去夺过了他爹手中的密函,一看之下顿时大喜。
沈焰柳却是坐在那里,面色古怪,道:“爹犯的可是灭门大案,竟然给你进了内门!这事透着邪乎啊!”
沈觅芷此时也冷静了下,道:“难道是这密函有问题?”
沈焰柳道:“密函没问题。盖着大理寺和内史司的印章呢!”
“大理寺?”沈觅芷的目色忽然一跳。
这种密函,往年都是加盖大理寺、尚书令和内史司的印章,但今年尚书令空缺,这活其实是府主汪茂春接下来了,但是他只审核,不盖章。所以,密函上就只有大理寺和内史司的印章了。
沈焰柳注意到沈觅芷的神色,问道:“大理寺怎么了?”
沈觅芷道:“段融前段时间,就去了神云府,在大理寺协助调查尚书令朱时中的案件。而且……”
“而且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