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反而是常见的任务,特别是做公关的人,他们有一项任务就叫做舆情监测。
而段融此时,在茶楼这消息海,做得就是类似的工作。不过,也就是工具换了而已,他用的工具是神识探查罢了。
段融在这座茶楼里,直坐到夜晚亥时闭馆,才起身离开。
他出了茶楼,在街边吃了点东西,就回客栈睡觉了。
这一路车马劳顿,在茶楼监测舆情也是颇为心神,段融躺在床榻上,便瞬间睡死了,第二日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
段融洗漱了一番,就在客栈内吃了些早点,便又到茶楼坐了一天。
他在那座茶楼连坐三天后,才又换了个地方。
那座茶楼,毕竟是神云府东城区某处偏僻的所在,他如果只监测这一个地方,那舆情监测的样本可就太单一了。
第四日的上午,段融就走入了长乐街的太和楼。
太和楼是神云府最大的茶楼。
不仅位置好,临江而立,而且是在寸土寸金的长乐街上。来这里吃茶的人,可谓非富即贵。
太和楼一共三层。
一层楼是大厅,常有名角在台上说书、唱曲。
二楼是敞轩的雅座。
最紧要的是这第三层楼。
第三层乃是包厢,许多的达官贵人,在三楼都有独属的常年包厢,那价格自是不菲。
段融一步入茶楼,就感觉气氛大为不同。
一楼的大厅里,已经坐了不少客人。
大厅的台上一位涂脂抹粉的伶人,正咿咿呀呀地唱着评弹,那姿容和嗓音都透着一股子淡淡的苍凉意味。
让段融讶异的倒不是那台上的伶人,而是茶楼虽然已经有了不少客人,有些人也在小声的交淡着,但整个茶楼给人的感觉,却还是安静的。
这和东城区,那座偏僻的茶楼,完全不同。
段融缓步走上了二楼,捡了个角落靠窗的位置,寂静落座。在这样的氛围下,段融的脚步声不由地都轻了下来。
段融刚落座,不一会儿,一位堂倌就走了过来,其脸上挂着含蓄的淡笑。
那堂倌竟然一身素色的锦服,虽然颜色不扎眼,但那料子绝对是上等的。
堂倌走了过来,将一张单子和一支朱砂笔递给段融。
段融一看那单子,便已了然,他用朱砂笔勾了几样东西,便递给了那堂倌。
那堂倌冲他,略一低头弯腰,便接了单子离去了。
整个过程,两人没有说一句话。
段融看着那堂倌离去的背影,微微感叹,虽然是穿越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