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里。
但此时,看着手中的这枚长命锁,岁月深处,那个执拗敏感的少年,彷佛又回来了,他用一双好奇的眼眸,打量着这枚长命锁。
黎若简的嘴角扬起一抹有些诡异的笑。
他将手中的长命锁,连续开合了几次,彷佛那埋葬在年少心底深处的梦,以一种诡异的方式实现了。
“黎兄,你在干嘛呢?”段融忽然走了过来,看着黎若简问道。
黎若简抬头,脸上那诡异的笑褪去。和笑一起褪去的,还有年少的残梦。
他的目中闪过一抹遗憾。
“没什么!”
黎若简说着,已经将手中的那枚长命锁,递给了段融。他很清楚自己的身份,眼前的事,他虽然也参与了,但他并不是主事的人。
段融接过了那枚长命锁,瞄了身后不远处昏迷在地的黎若舟一眼,问道:“黎兄,你确定,如此这般就能吓退你这位兄长吗?”
黎若简目色无动地缓步走了过去,看向地上的黎若舟。
黎若舟被打的鼻青脸肿,跟猪头一般,但到底是一起长大的亲兄弟,虽然黎若舟被段融打成了猪头,他还是一眼就认出,这就是他那位兄长。
看着黎若舟被打成这个样子,黎若简的心头闪过一抹快慰。他比黎若舟小了两岁,年少两人打架,他从不曾赢过。
修炼以后,他也不曾在境界上,胜过黎若舟。黎若舟天赋不错,资源上,身为一宗的少宗主,更是此界顶尖了。
黎若简对昏死在地的黎若舟没有一丝怜悯。
这位兄长,从小就欺辱他。
至于父亲,更是将他送来太一门做了宗门质子。而且父亲已经来到了太一门三日了,压根就没问过他,就好像他这个儿子,根本不存在一样!
如此父兄!他还有什么放不下的!
黎若简目中的怨毒一闪而逝,他抬起头来,笑看着段融,道:“我这位兄长,修为境界,也算是同辈中的佼佼者了。不想在段兄手中,竟一招都过不了!段兄,果然非常人也!若简也算是遍阅典籍,深入经藏之人,但这全身闪出意境之芒,真是匪夷所思,恒古未闻!”
方才目睹段融出手,黎若简才终于明白,段融为何能住在深谷,在太一门老祖身边修行了。如此大才,谁人不喜?!
段融目色一怔,道:“黎兄啊,我承认你马屁拍得好,但这时机是不是不对!我是问你,确定这般就能吓退这家伙吗?”
黎若简笑了一下,看着段融和吕青竹,道:“段兄,吕姑娘,大可放心!这位兄长,黎某最清楚不过,最是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