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拉,道:“不行!上次你借我的还没还呢!?”
傅行简笑道:“下次一块还嘛!”
姚仲禹道:“不行!”
傅行简笑道:“这样!我就借半套!”
“什么!?”姚仲禹瞪着眼道:“不可能!”
姚仲禹实在想不通,这傅行简是怎么有脸,一张口就狮子大开口一般,说要借半套的阵旗和阵盘的。
“那这样……八杆阵旗,八柄阵盘……如何……老姚,老姚……”傅行简一见姚仲禹甩脸要走,立马拉着他,继续软磨道。
这边,吕荫麟刚回到洞府内,他坐在石桌前,呷了两口清水,没多大会儿,褚无伤便走进了洞府来。
褚无伤是太一门内,唯一一人可以不用请示,就进入他洞府内的。
吕荫麟抬眼看了褚无伤一眼,他知道他这六日一直在给吕青竹疗伤,宗门内必然是发生了一些事的。褚无伤一见他出关,便匆匆而来,显然是有事向他禀告。
褚无伤方一施礼,吕荫麟便道:“什么事?说吧。”
褚无伤道:“老祖,那日龙鱼厅的事后,你闭关为青竹小姐疗伤。两日后,和天衍宗的盟约就已经谈妥了。”
吕荫麟闻言,长吁了一口浊气,这几日以来,他一直都在想给吕青竹疗伤的事。两宗结盟,共同抵御神意门的事,可还未落定呢!
吕荫麟道:“去叫楚秋山过来一趟。”
盟约的谈判是楚秋山主持的,具体的情况,还得楚秋山向他汇报。
“是,老祖!”褚无伤应道,接着从衣襟内掏出了一封密函来,双手捧起,道:“这是两日前,天衍宗老祖黎枯给您的密函。楚秋山接了密函就送过来了,只是老祖您当时还在闭关,我没敢进来打扰!”
吕荫麟右手抬起,虚空一捏,那密函便嗖的飞了过去,刚好被他捏在手里。他低眸一看,只见那密函的封口处有火漆和印章,正是黎枯的私章。
吕荫麟撕开密函,兀自看了起来。而这时,褚无伤已经退了出去,他还要去找楚秋山过来见老祖呢。
在密函内,黎枯不仅没有就联姻的事,责怪太一门,反而颇为恳切地道歉。说联姻之事,是他莽撞了,不知黎若舟那小子,人品败坏,害得吕青竹在龙鱼厅上自断经脉,他心头殊为难安。
“救治方面,若是需要什么帮助,吕兄尽管开口,黎某一定竭力相助!”
吕荫麟看着这封密函,目色深邃闪动,黎枯显然是怕联姻的事,闹得不愉快,影响了两宗的结盟。
吕荫麟将那密函拍在了石桌上,兀自叹道:“青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