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辞眼睛一亮，不动声色的问道：“听说钱公子要用壮阳药才能够……”
“你们怎么知道？”牡丹道。
“自然是钱夫人说的。”沈辞答得飞快。
牡丹不疑有他，但依然拒绝透露更多，“既然你们想知道钱公子的近况，直接问他不就好了？我知道的真的不多，你们请回吧，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
沈辞与萧泽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不甘。
明显牡丹知道内情，但两人都打动不了她，便无法从她口中得到更多有用的消息。
就这样走了，未免太过于可惜。
沈辞回想起刚才老鸨说的一些话，给萧泽使了个眼色，轻声道：“我出去一趟，很快回来。”
她走到一个无人角落，呼唤出系统，盯着自己一万五千积分看了半响，“你之前说积分可以换道具？”
系统答：“正是，恭喜宿主拥有一万五千的积分，兑换的道具可以在您生活的世界使用。请问宿主要兑换什么道具呢？”
沈辞激动的打开面板，首当其中的便是起死回生丹，一后面跟着一串零，她仔细数了下，觉得这辈子都换不起。
目光下移，发现大多数都换不起，要么等级不够，要么积分不够，找了个半天，也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道具。
系统都替她着急，“请问宿主需要什么道具？我们可以语音输入查找。”
“来一瓶最经典的香奈儿五号香水。”
“好的。”
耳边响起金币掉落的声音，再看向账户，积分只剩一半了。
沈辞回去的时候，牡丹已显得十分不耐烦。
“你们快走吧，要不然我喊人了。”
“慢着，我有个小玩意儿想给姑娘看看。”沈辞将瓷瓶装的香奈儿香水打开，特殊的香气弥漫在屋内。
牡丹神色骤变，“这是什么东西？香味如此独特？竟比香粉还要好闻上许多。”
“姑娘若是能够回答我们的问题，让我们能够顺利回去交差，这香水赠予你又何妨？”沈辞说得十分大方。
牡丹的目光重重的落在她掌中瓷瓶上，内心正在挣扎，半响才开口道：“我和钱昌关系并不好，他干那事儿喜欢用药，在欢爱时又喜欢动粗。”
说罢，她挽起袖摆，白皙的手臂上都是密密麻麻的青紫伤痕。
有新有旧，可见钱昌对她的施暴从未停止。
牡丹豪爽，把知道的就说了，沈辞也如约把香水送给她。
离开天香阁，已经深夜。
沈辞暗叹一声不好，匆忙与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