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戛然而止,表情变得格外古怪。
“是什么?”
沈辞的心微微提起,玫瑰没有说完的话,到底想要表达什么?会不会是案件的关键?
突然,玫瑰又变得风情妩媚起来,即使脸上脏污,媚态依旧,“没什么,这东西我不知道是谁放在东院陷害我的。”
沈辞对她态度的转变十分困惑,明明刚才一副什么都可以说的样子,为何又变得吞吞吐吐?
“你当真不知道?”
玫瑰抬手,将鬓角的碎发撩拨到耳后,打了个呵欠,“沈姑娘,你要我说多少遍你才相信啊?要是我知道什么,肯定早就与你说了,何必等到现在你来问我?”
沈辞轻勾嘴角,玫瑰这人,的确不能够按照正常的心思来揣测。
她利落的站起身,用宣判的语气说道:“愿不愿意讲是你的权力,的确是没有必要全部与我和盘托出。但你别忘了,线香就是最大的证据,这东西要是送到陛下面前,你的罪名可就坐定了。”
“我说了不知道是谁搞得鬼就是不知道,怎么能诬赖在我身上呢?”玫瑰气得胸口剧烈的起伏。
“刑部与大理寺的人可管不了这么多,一个案件有始自然有终,你……就会是那个终结。”沈辞微微俯身,居高临下的盯着她,“你也应该知道柔妃娘娘失踪是件大事,要是找不到,陛下的怒火将会迁至天香阁,里面上百位姐妹,都要因你陪葬。”
玫瑰缓缓抬眸,目光落在她的脸上,“沈姑娘,我是真的不知情,你就算是问我一百遍,一千遍,我还是一样的答案。”
“你到底想要掩藏什么?”
这是沈辞离开之前问的最后一句话,知晓她不会回答,于是她说完扭头就走。
“其实,证据已经很明显,凶手就是玫瑰,直接定罪,然后用刑逼问出柔妃娘娘的下落就好,你何苦问她呢?”萧嘉朗心中已经认定玫瑰就是凶手。
这么多可疑的地方指向她,不是玫瑰还能是谁?
“不是玫瑰。”沈辞笃定道,“每一次有人失踪时,玫瑰都在台上唱曲,她就算真的神通广大,也没有办法拥有分身术完成这些事。”
萧嘉朗觉得头疼,这些费脑子的东西不适合他,他还是更喜欢声色犬马。
刚出宫门,沈辞意外的发现孟锦文站在宫门前踱步,眉头深锁,人也消瘦了许多,但与之前相比,好像是高了不少,更显英气。
孟锦文再次向宫内望去,便见沈辞正看着他。
他第一时间竟是扭头就走,有似落荒而逃的味道。
沈辞疾走两步,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