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将母蛊丢到海里,只会引起母蛊休眠,并不会导致它死亡。
让母蛊休眠才是解决被控制的唯一办法。
眼看着萧嘉朗阻止不及,他从怀中抽出一个口哨,吹起刺耳诡异的曲调。
沈辞瞬间疼得蜷缩在一起,手一松,母蛊掉落在地上,滚到萧嘉朗脚边。
但萧嘉朗不急于去捡,而是继续吹着哨子。
地上的铃铛响个不停,可见是母蛊在其间翻滚跳跃,而在沈辞心间的子蛊感受到母蛊的召唤,同样跳跃得欢腾。
受苦的便是沈辞……
直到沈辞疼得不能动弹之后,萧嘉朗终于舍得把哨子收起,温温柔柔说道:“辞儿,你这么做又是何苦呢?母蛊是我用心头血养成的,他只听我一个人的话,其实你很聪明,如果你成功将母蛊丢入水中,她便再也听不见我的哨声,可惜,天意不让你逃脱我的掌心。”
沈辞虚脱的靠在墙角,轻掀眼帘,“既然丢不了母蛊,只能说我运气不好。”
萧嘉朗走至她跟前,故意握着铃铛在她面前晃动,颇为可惜道:“其实你要是一直是那副温柔小意的模样就好了。”
沈辞莞尔,“做梦。”
萧嘉朗神色陡然变得阴狠,“辞儿累了,我们睡吧。”
“你想做什么?”沈辞警惕的盯着他,眼睁睁看着他将她抱起,她全身无力,无法拒绝。
当她的身体陷进床榻,萧嘉朗高大的身体便覆了上来,两人衣裳头发在刚才那番挣扎下凌乱不堪。
“沈家庶出三小姐,竟然如此绝色,我在京城多年,为何从未听过你的名讳?”萧嘉朗指尖抚过她的脸庞,随后缓缓下滑,落在她的腰带上,“我对你是真心的,为何你总是不相信呢?这辈子本王还从未对谁如此上心过。京城的那些女子,只要我勾勾手指,她们便会前仆后继的涌向我,你为何与他们不同?”
三千青丝铺在枕上,衬得她的皮肤如玉般瓷白,“你对我不是爱。”
“那是什么?”萧嘉朗也很好奇,如果他对她不是爱,会是什么感情呢?
“在太孙殿下没有回宫之前,郡王殿下是太子独子,未来继承大统之人,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前半辈子没有吃过一分苦,谁对你都恭恭敬敬,就连女子,对你无不喜欢。突然碰见我,一时觉得新鲜,之后我百般拒绝你,你便生出几分征服欲,时间长了,这就成了你的心魔。连心头血所养的子母蛊都不惜用在我的身上。”沈辞目光在铃铛上转了几圈,“听说子母蛊须得十八年才能养成,如果没有记错,郡王殿下也才十八的年纪。这蛊你从一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