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萧泽撞上,便翻窗而出,想要寻小路溜了,意外发现萧嘉朗躲在窗台之下,两人面面相觑,他突然不想走了,就想看看郡王殿下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萧嘉朗神色有片刻松怔,手腕一转,折扇指向沈辞,“我为什么在这儿,沈姑娘不是最了解吗?”
沈辞气得咬牙切齿,他可真是专业搞事三十年!
李响怒视沈辞,之前他就说她是个不安分的主儿,与萧嘉朗联系颇深,如今果然事事应验。
与男人私会不仅不避着殿下,还带到家里来。果真是嚣张至极!
这不就是明目张胆的给殿下戴绿帽子吗?
沈辞张了张唇,却解释不清楚,就算她说萧嘉朗是自己来的,恐怕这些人也不会相信,毕竟想要躲在窗台之下必须得先进屋。
不可能有其他躲在窗台之下的路径。
沈辞必然是知情的。
“好了,别说了,你们从哪儿来回哪儿去。”萧泽脸色铁青,轻阂眼帘,看不清他变幻的神色。
孟锦文如释重负,离开之前不忘与沈辞小声道别,又怕萧泽难为她,于是离开之时频频回首。
而萧嘉朗则是大大方方的从他们身旁经过,还不客气的将冻果顺走了。
刚才听他们聊天说起这冻果滋味不错,那他也要好好尝尝到底是怎么样的滋味。
屋内气氛有些不对,李响带着嬷嬷先行退下。
萧泽拽着她的手臂将她拖到床上,又欺身而上将她逼至墙角,目光凶厉,如一只受伤发狠的孤狼,“为什么?”
沈辞被他突然暴起的模样吓到,缩了缩肩膀,“什么?”
萧泽单手搂住她不堪一握的腰,同时埋首在她颈间,湿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廓,“你是我的,谁都抢不走。”
沈辞诧异的看了他一眼,毕竟他平日里还算温文尔雅,对她也是极尽温柔,最多只是淡漠,从未表现出狠厉的一面。
腰上的力道大得她吃痛,不禁低吟出声,就这力道,肯定掐青了。
从萧泽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犹如地狱来的修罗。
她胸口起伏的厉害,说话也带着几分颤音,“殿下多虑了,我是太孙妃,自然是殿下的人……”
接下来萧泽的粗暴动作是一点儿说话的机会都没有给她留。
嬷嬷在屋外侯着,屋内传来阵阵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按理说自家姑娘受了殿下的恩宠,他应该高兴才是,可不是为何,姑娘溢出唇齿间的喊叫声与低低的啜泣声听得令人心惊。
萧泽体力好毋庸置疑,带着怒火的欢爱更是折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