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跟前要钱容易得多。”庄氏俯耳在他耳边说着。
声音不小,沈辞全听见了,她嘴角抽了抽,原来她在装饰的心目中等同于铁公鸡。
无所谓,她爱认为是什么就是什么吧,对她来说没什么影响,不打紧。
沈岳偷偷的看了眼神色如常的沈辞,又想了一会儿庄氏的话,缓缓点头,“那好,我们去柔儿那儿。”
他们离开的很迅速,连招呼都不与沈辞打。
嬷嬷对着他们离开的方向啐了一口,“呸。”
她扭头对着几个丫环吩咐道:“以后谁都不准放他们进来,听明白了吗?”
“明白了,今日要不是夏姑娘,我们也不会放她们进来的。”丫环们答。
“好了,这么晚了,早些休息吧。”沈辞打了个哈欠,亲昵的挽着嬷嬷的手进屋,“嬷嬷明天想吃什么好吃的,我做给你吃。”
“肉包子。”嬷嬷气鼓鼓的说道。
沈辞戳了戳她的脸,“还在为刚才的事儿生气啊?几个包子而已,明天我重新给你做,什么陷的都成。”
嬷嬷叹了口气,“哪儿真的是因为包子的事儿,只是觉得姑娘摊上这样一个爹,着实命苦。”
“嗯,以前过的是挺苦的,现在不是好起来了吗?他们坏事做多,自有天收。”沈辞倒是没有想到,一语成畿。
……
何府。
沈柔知晓爹娘曾经来过,但有两个壮如牛的妇人将她困住,让她无法离开房门半步。
直到屋外没有动静了,妇人才将他放开,立守在门旁。
换言之,她的活动范围只有这个狭小的房间。
“你们凭什么困住我?”沈柔气红了眼,抓起桌上的杯盏往那两人身上砸去。
妇人连眼都没有眨一下,“都是少爷吩咐的,奴婢不敢不从。”
“让攸之来见我,我倒要问问,凭什么将我困在这儿!”沈柔气得不行,对爹娘愈发想念。
沈府被官府查抄,爹娘如今过得如何?她着实忧心。
门外传来脚步声,帷幔一掀,走进来的何攸之沉着一张脸,“你寻我?”
看见何攸之的脸,沈柔又没有刚才那么硬气,“我……我不解你为何把我困在这个房间里,连爹娘来找我都不让见。”
何攸之身上有种强大的生人勿近的气场,这气场是她之前从未感受过的,让她觉得胆怯。
“为什么不让见,你还不清楚吗?”
“不懂。”
“你怀着身孕,要好好养胎,就在屋里随便走走,不好吗?”何攸之扫了眼满地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