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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种逼迫之下，管家只能够如实招了，“大人说是去花楼散散心，等心情好些之后再回来。”
“哗啦”一声，桌上的茶盏都被沈柔丢掷在地上，“散心散到女人床上去了？我算是第一次见。”
对何攸之，沈柔的情绪是复杂的，至少一方面瞧不上他，另外一方面又觉得，这是她的东西，谁都不准碰。
“夫人先别急，小心动了肚子里的胎气。”管家好生宽慰，除了极个别人，所有人都认为沈辞肚子里怀着的是何攸之的种。
沈柔扶着肚子坐下，“把他们带进院子里来。”
“可……大人回来之后会生气的呀。”管家如今对沈柔言听计从，等何攸之回来之后，他肯定是对何攸之言听计从。所以说来说去，他听从的一直是何攸之的命令，沈柔的命令只是一个参考。
“那如今你能想到什么更好的办法吗？”沈柔怒了，何攸之磨磨唧唧，连带着他府里的管家也这般墨迹。
“……目前……没有。”管家又擦了一把冷汗，屋外依旧锣鼓喧天，百姓的吆喝声越来越大。
如此大动静惊动了何夫人张氏。
“什么事儿外头这般喧闹？”张氏是个淡雅如菊的美妇，性子却称不上好相处。
管家心里咯噔一声，没想到屋外的喧哗声将张氏给吵醒了。不得已之下，只能将事情又说了一遍。
张氏不动声色的听完，偏头剐了沈柔一眼，“这件事和你有关，你说说看怎么办。”
“都听娘的。”沈柔在何府的地位直线下降，哪里敢在张氏面前班门弄斧。
“让他们进来吧，总不能让全京城的人看我们何府的笑话吧？”张氏闷哼一声，不见何攸之的身影，出声问道：“攸之人呢？”
管家先是看了沈柔一眼，见对方没有表示，这才缓缓开腔，“少爷他，他去逛花楼了。”
要是过往，张氏必然勃然大怒，毕竟是书香子弟，怎么能够被淫邪沾染。
不过今日，张氏只淡淡的点了点头便不再言语。
沈柔的心情被张氏影响，烦闷得很。
而带着沈氏夫妇棺柩进来的管事打破了几人的僵局。
“早同意不就好了？免得闹这么一大出，反而让旁人看了笑话。”管事单手叉腰，另外一只手捏着草帽给自己扇风。
“是谁让你来的？又是谁让你把棺柩送到这里的？”沈柔怨愤的瞪着来人，似乎她除了干瞪眼这个动作，就不会做其他表情一样。
管事得了沈辞的好处，自然不会将沈辞供出来，“四姑娘这话说得可就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