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两人谈话的间隙,二楼临江赋诗的县丞眼尖看见他们,从二楼高高的喊下来,“太孙殿下来了怎么在门口站着?你们,快下去将太孙殿下请进屋。”
此刻要是甩袖走未免太过于不知好歹。
萧泽只好沉着张脸进了金凤楼。
“这是谁家的公子,长得还真是俊啊。”
“要是能与他风流一夜,不要钱我也甘心。”
“着实眼生,之前在金凤楼并未见过。”
“今晚伺候的都是京城来的贵人,这位不会也是京城来的吧?”
“突然有些羡慕去天字一号房伺候的姐妹了。”
姑娘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说了起来。
萧泽对她们的话充耳不闻,上了二楼之后挑了个角落坐着,容貌出众自不必说,那清冷疏离的气质也让他与周遭的环境格格不入。
县丞大人先敬了一杯酒,“殿下肯赏脸来,老臣很高兴,这杯酒先干了。”
他身上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质太过于浓厚,旁人都不敢随意上前搭话,只好几人凑在小桌上,小声的喝酒划拳。
萧泽望着歌舞升平的厅堂,心里记挂的却是远在京城的沈辞。
她如今,过的好不好?
县丞算是所有大臣之中与萧泽最为亲近的,喝酒上头之后,他自来熟的问道:“殿下看着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有什么事儿可以说给下官听,看看下官能不能帮殿下解忧一二。”
萧泽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微凉的目光仿佛在说,你都这个样子了,能帮什么忙?
县丞感受到自己被嫌弃,默默的端着酒杯走远了。
唉,殿下还是太难接近,他还是和同僚一起划拳好了。
等江南的水患治理好之后,还是尽快将这尊神送走好了。
有殿下在,他们几个人玩的也不畅快。
晚宴进入到尾声,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有一些舞急鱼跃而入,三三两两的缠着这些半梦半醒的男人身上。
李响皱眉看着县丞,而县丞则搂着一个舞姬的腰肢,笑得见牙不见眼,“既然出来玩,自然是要玩得畅快一些,大家随意。”
有几个舞姬对大腹便便的老男人没有兴趣,特别想勾搭萧泽,个个媚眼如丝,搔首弄姿。
萧泽的目光越来越冷,有个年轻的舞姬初生牛犊不怕虎,端着酒杯直直的往萧泽的身上撞来。
李响眼疾手快用身子挡下酒杯,同时拔出长剑架在那女子身上,“滚。”
舞姬跌落在地,忙不迭的跑开了。
有了这插曲,那些没有眼色的舞姬们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