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已经很久没有说过话了,贸然开口,倒怕会伤着彼此。
太子醉眼惺忪,踉跄进屋,听到这句话,突然火气飙得三尺高,“孤去喝酒怎么了?孤那是去应酬,不应酬,父皇那些差事能轮到我头上吗?”
他贵为太子,在朝中混得还不如一个三品侍郎。
这事儿搁在谁身上,谁不隔应?
太子妃满腹委屈,“臣妾没有那个意思,臣妾就是觉得殿下酒量不太好,就少喝一些。”
太子甩开她递过来的帕子,无意中还打到她的肩膀,“妇人之仁,你能懂什么?你就懂得生出萧泽那样的孽障来和孤对着干。”
今天兵部侍郎怎么说的来着,说治理江南水患的差事是个很好在朝中立威,并且在百姓之中赢得声望的事儿。
怎么说,都应该轮到他这个太子来做,怎么能交给萧泽呢?
太子没有面子,又默默的灌了几坛子酒到肚子里,回府就对太子妃发脾气。
太子妃肩膀疼得厉害,咬牙忍了,“殿下消消气,臣妾给你去准备醒酒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