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一个大活人在他们身上踩来踩去,它们毫无反应。
墨染提着个油灯转了一圈,发现好几个都没气了。功夫不负有心人,最后还是被他找到一个还没有死透的宫女,将绳子绑在她的身上。
他自己先用轻功飞上深坑,然后将宫女从坑里拖了上来。
墨染拍了拍手,得意的看着穿着夜行衣的两人,“怎么样?服不服?”
沈辞笑着去检查那个宫女的情况,没死!身上的伤也不算重,还有一线生机。
“想不到,你还真的有点东西。”
“小意思而已,我会的可比这个神诀宫的杀手多得多。”
十七又想拔剑,被墨染拦下,“有话好好说,动不动就动刀动剑的干什么?叫一声哥来听听?”
“别贫了,将人带走,回府。”
天边已经翻起了鱼肚白,过不了多久,天可就亮了。
到时候辛者库中有人走动,他们的身影很容易就被人发现了。
那这些事情如何解释?
墨染将绳子收好,吩咐十七,“盯着我做什么?刚才把人从坑里拉上来的时候好像是闪了腰,把人背回去的事儿肯定是你做啊。”
打赌输了的人没有发言权,十七默默的将宫女背在身后,轻松的翻出墙去。
沈辞故意与墨染并肩走,对他挂载腰上的笛子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没想到你这笛子这么厉害,连蛇都能控制得住。”
“笛子只是其一,你就是给我一个普通的笛子,我也能做到这种地步。”
“用的是什么方法?”
“这可是我们苗疆秘术,你应该听说过,苗疆在一大片沼泽的中心,那种地方蛇虫鼠蚁多到你怀疑人生。我们要是不会一点御蛇的秘术,我们自个儿就先进蛇的肚子里去了。”墨染说起那段时光满是感慨。
“你们的秘术是个谁学的?”
沈辞就这么随口一问,没想到等到的却是长久的沉默。
看来,他并不想说他的身世。
“只要沈姑娘与我相处的够久,想知道我的事儿不是很轻松吗?”
沈辞默默翻了个白眼快步离开。
好在今晚总归是有点收获,不至于空手而归。
……
沈琳回宫之后好好的梳洗一番,进宝已经静悄悄的回了皇帝那儿,毕竟是偷偷溜出来,害怕皇帝发现他的所作所为。
沈琳沐浴更衣之后,进宝又寻了个借口来了,本想拉着沈琳云雨一番,被她拒绝。
“你怎么又来了?还真不怕陛下发现啊?”沈琳怒视着他,起身将所有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