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靠着飞机上那可怜医药包中的酒精杀下毒呢。
“我未来的目标是医生。”米亚看了他眼,示意他到机务人员休息室中进处理。
“兽医”柳时镇忍不住打量了下米亚,然后竖起了大拇指,很有志向姑娘嘛。
并不知道自己糟糕韩语弄混了兽医跟医生米亚没在意柳时镇态度,只是跟乘务人员要了医疗包之后坐到了边,把头上发簪拿了下来扭开,倒出来了几根针和卷羊肠线。
她这动作看柳时镇都呆掉了,“现在的女孩子用的首饰都这么”他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对面的女孩儿的为,总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
“这是我对医生这个职业憧憬。”米亚木着脸说。
她向来喜欢在身上带各种各样的装饰品用来防身。不过现在作为一个高中生,她也不好在耳朵上面挂着两只耳坠,手上也不好戴戒指,就只能在发簪上面动手脚了。
这只缠丝银质发簪中间的针就是这么来的,簪子头里面还有团钢丝线呢
至于羊肠线,就纯粹是作为一个掩饰般的存在。这东西也许还有天能够派上用场,总比普通线强多了吧
“e”柳时镇看着
对面的女孩儿那一脸严肃样子,最终还是把那句缝合针不是弯曲的吗给咽回了肚子里面。
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这句话还是不要说出来的好。
很明智的为。
因为接下来米亚拿起来了根最细针掰弯,丢到了酒精里面。
不管怎么样,个能够用勇气捡起劫匪的木仓砸晕他,现在又能面不改色的面对这种伤口的女孩子,都不是个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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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给你进了简单缝合,可是你之后回到地面还是要进复查,还要去医院打破伤风针。”米亚边用生理盐水冲洗着柳时镇伤口一边说。
不管什么时候,能够挺身出保护民众人都值得尊敬,她不希望这位好心人士到时候出现什么问题。
“好的。”柳时镇看着米亚在自己手臂上冲洗完毕之后,从飞机上医用包里面抽出了只安瓿瓶,抽取了其中液体,给自己手臂消毒之后一针扎了进去,阵龇牙咧嘴。
明明刚刚被劫匪的刀子划伤的时候也没有感觉怎么疼痛,为什么现在只是被针头扎两下就觉得疼了呢
米亚头都没抬,继续做自己工作,得到了柳时镇肯定自己有麻木的感觉之后,开始在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