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成又如何？
依旧还在道之中，大梦一场空，伴随着道的葬灭而逝去。
如他们这般走出了一切因果秩序的人，在这个纪元没有任何一个人。
甚至说走出了因果秩序，古往今来又有多少呢？
甚至是多个纪元都不会出现一个。
可是走出了因果秩序的规律，又能如何呢？
此刻唐羽有些茫然。这条路他看不到尽头。
不过在这样茫然的期间，他神魂不断的演化着清若凝的道，最终将其的演化大成，在其道的原本的基础上，唐羽将其改变。
现在的他哪怕就是不动用九夜花的力量。
单纯以道的力量而言，超越了当时的清若凝。
但唐羽也知道，这一切的基础是建立在自己拥有的九夜花的前提之下的。
而且清若凝她是无人所走过的路。
准确的说，她所走的路，都是自己摸索着而不断的前进。
随着清若凝道的大成，唐羽越发的倾佩清若凝了。
她的天赋古今唯有。
嗡嗡嗡。虚无的裂开，仿佛有着什么气息弥漫，在其中更是夹杂着电闪雷鸣的声音。
骤然发生的一切，让几个人不由的一怔，都向着那虚无的缺口所看去。
嗡嗡嗡。
那虚无的裂缝之中，渗透出的一道道灰色的气息，让他们如此的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