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彭队早年是抽,但他抽得低调,只自己抽,从不递烟。”这事她拿来取笑彭深取笑了很多年,“他第一次给我递,我抽了一根就上瘾了。”
裴于亮显然知道这点猫腻,一点也不惊讶“彭深当年正式成立车队,是四年前你朋友刚失踪那会吧”
他的声线忽然压低“我比你认识他要早很多,还是傅先生给介绍的。”后半句的语气神神秘秘的,带了几分不怀好意和挑拨离间,裴于亮说完,自己先笑了起来。
曲一弦有点意外。
她转头,看向傅寻,隐约有丝不悦“你没跟我说过啊。”
傅寻没接话,他十指轻扣,直接问裴于亮“什么时候的事”
裴于亮回忆了片刻,说“我还跟着铁爷混的时候,铁爷和你家老爷子有点生意往来,与傅家的交(情qg)一直不错。我跟着铁爷,也帮你办过事,都是些小事,傅先生不记得也是正常。”
“登山那次”傅寻隐约有了丝印象。
“傅先生还能想起来”裴于亮吐出最后一口烟,碾熄烟头“当年铁爷手里收了个仿货,想借傅先生的手处理掉,所以百般奉承讨好。我年龄和傅先生相仿,铁爷见我会来事,又能和傅先生说上几句话,让我常来往傅家。”
“傅先生登顶珠峰回南江,是我去接的机。彭深中转南江去首都,飞机机械故障延误,是我接待的。”
裴于亮精于盘算,乐于结交。
若有这番因由,和彭深结识,也没什么好意外的。
但傅寻有一疑问“所以勾云玉佩事后,你来西北,是有彭深的缘故在”
裴于亮就等着傅寻问这句话,闻言,怪笑一声,默认了。
这含义,无异于是告诉傅寻你被彭深背叛了。
然而意想中的难堪,愤怒(情qg)绪都没有出现在傅寻的脸上,他散漫地往后一倚,语气平和道“我和彭深仅救援队的投资关系,勾云玉佩的事,他不知(情qg)。”
裴于亮凝视他半晌,摇头失笑,但也未再继续说下去。
傅寻是聪明人,他当时如丧家之犬般匆忙投奔彭深,彭深就算当时不知(情qg),事后总该知道。
他能考虑到的时候,傅寻又怎么会不知
只是他觉得无所谓,彭深是知(情qg)不报也好,是故意隐瞒也罢,他都不在意。
救援队没出纰漏,他和彭深的合作关系就不会终止。
曲一弦夹着烟在指尖把玩半晌,低声问“你在暗指什么”
她抬眼,轻嗅着烟卷的烟草味,忽淡笑道“裴老板绕了这么大